凝走到他跟前“给我看看你的手。”
男子却将手别到身后“无妨,扎了一刀而已。”
“傅辞翊,很好玩吗”颜芙凝按了按起伏剧烈的胸脯,“刚敲门时,你怎不说话”
他甫一敲门便出声,她就不会以为是狼来了。
眼前的少女穿着里衣,长度及膝的里裤,光着两条白腻的小腿。
傅辞翊撇开目光,哑声道“走了不少路,口渴,腹中空空。”
“先饿着,给我看你的手心”
她去抓他的手。
男子这才将手挪到她眼皮底下。
哪有什么伤口
颜芙凝恼了,上床拿被子盖住自己“灶间有吃的喝的,请自便”
床上只一床被子一个枕头,傅辞翊眼眸微眯“颜芙凝,我的枕头与被子哪去了”
颜芙凝红唇微动,嗓音低了下去“我以为你要在学堂住很久,就把你的枕头与被子收起来了。”
男子短促轻笑。
果然,她巴不得他一直住在学堂。
打开箱子,取了枕头被子,一搁到床上,他这才反应过来“床单也换了”
他们一起睡过的床单被换下,此刻垫的是村塾那块。
她就如此不愿睡那块他们一起睡过的床单
适才消散的气恼全都回来,且隐有怒火中烧的趋势。
颜芙凝起身,将自个的枕头被子挪到自己原先那侧“对啊,换了。原先那块厚,如今日渐暖和,自然该换。”
傅辞翊下颌微动,颔了颔首。
大步出屋,去灶间找吃食去了。
一盏茶时辰回来,取了干净衣裳,一言不发地再次出屋。
颜芙凝知道他去洗漱,此刻她也睡不着,索性坐着等他。
没多久,他回来。
她这才得以问“你半夜回来是有急事”
傅辞翊也不清楚自己为何半夜归家,只道“住三日,不得今日回来么”
糟心的是,学堂住了三晚,专注力还不如她在身旁时。
颜芙凝闻言暗忖,今日是初四。
他在学堂确实住了三日。
若今夜不回,他在学堂便算住了四日。
在子时前抵家,真有他的。
这时,他清冷道“李信恒怎么也不来学堂问问,看来该辞了他。”
“
别,是我说你在学堂要多住几日。”
“我的床这么好睡,你想独自霸着”
“是挺好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