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这会又看不到咱们,没事。”
阿力解释“北墨的意思是,咱们不跟夫子说,夫子就不知道。”
李信恒为难“这”
“他所说的深山老林得走很远,咱们现在去的不算。”颜芙凝环视一周,“问题是上山的村民多了,我不是怕他们跟着咱们挖药材,而是怕他们乱挖一通,把好的药材都挖废了。”
李信恒点了点头“我听姑娘的。”
四人便加快了脚步。
来到人迹罕至处,颜芙凝开始寻找药材。
不多时,她便指着一株草“北墨,挖。”
傅北墨应声,拿了锄头开始挖土。
阿力蹲在一旁,时不时地用小铲子铲走多余的土块。
李信恒看了看草的模样,在一旁也寻到一株,遂学着他们的样子挖。
aatdivcssaa“tentadvaa“aa约莫半盏茶时辰,傅北墨拎起一块根茎,抖了抖上头的碎土,放进背篓。
李信恒也挖出一块,拿过来给颜芙凝看“姑娘,这个跟北墨阿力挖的是一般的吧”
颜芙凝摇了摇头“不一样。”
李信恒疑惑了“那我这个挖的是啥”
“是草根。”
“我分明寻了一样的叶子,挖下去的。”
颜芙凝拿出背篓的药材,指给他看“表皮有纹理,你那个没有,李大哥别急,慢慢来。”
李信恒点了头。
然,一上午过去,他找的全不对。
即便颜芙凝清楚地告诉他,何种药物,它的叶子是怎样的形状,他还是找得不对。
下山时,他垂着脑袋,信心受了巨大打击。
颜芙凝劝他“才半日,哪有那么快就学会的吃完午饭,咱们还进山。”
李信恒深吸一口气“下午我定仔细寻”
与上午一般,下午李信恒还是一无所获。
他懊恼地坐在地上,使劲搓了搓脸,开始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也在年幼时受过伤害。
瞧他模样,傅北墨笑出声“我早说了,阿力学了快十天都学不会,李大哥高估自己了。”
阿力道“李大哥要不与咱们一般,嫂嫂让咱们挖哪,咱们就挖哪。管它什么药材,嫂嫂认识就对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李信恒站起身,大步走到颜芙凝跟前。
“姑娘
,这些药材在我眼里,露在地上的是草,藏在泥里的是菜头萝卜根,我是学不会分辨了。”
颜芙凝笑问“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