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万晓娟愠怒地眼神。

“鳞片发黑，是鳞立病！怎么会这么严重！”万晓娟看着不断往外渗血的鳞片，原本应该致密排列的鳞片，此刻却像是插在皮肉上的尖刀，根根直立。

“我——”

“别说那些了，现在怎么治？”凌霄看着窘迫的王乐，轻声道。

“已经非常严重了，鳞立病说到底还是免疫力降低导致细菌感染，一般来说只会鳞片之间红肿充血，可是现在她已经出血了！还有腰部和下体鳞片已经出现了网状溃烂，尾鳍溃烂，腹部肿大……”

“哗啦哗啦——”

看着因为何莉莉鳃急促开合而掀起的水花，万晓娟脸色难看道：“伴随有呼吸困难，至少发病有十五到二十天了！”

听着万晓娟的话，所有人脸色都不大好看，虽然没说最后的结果，但每个人都觉得——不容乐观！

“还有救吗？”看了眼几人，尤其是失魂落魄的王乐，还是凌霄开口问道。

“我，我没把握，我从没有治过这么严重的鱼精鳞立病，转化者不是普通动物。”

“医生，医生，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莉莉！我，我什么都愿意，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王乐又要磕。

“你快省省吧！再磕死你！”万晓娟怒斥一声，“她病到这么严重，不是因为你吗？！”

“晓娟！”凌霄捏住了万晓娟的肩膀，严厉的眼神让万晓娟下意识闭嘴。

王乐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嘴里不断重复着：“是我的错！是我害了莉莉——”

（PS：鳞立病，是鱼类常见病，一般2-3天致死，但转化者嘛，不能真跟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