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直直的给他跪了下来。
张楚生也险些被吓了一跳,“你这是来哪一出?”
“张宣传员,不!张大师!之前的事情我都听大牛说了,知道您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求求你大发神威救救我!”
李二河就像是落水的人急于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边说一边来拉张楚生的裤脚。
只要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现在心里都一阵阵的后怕发凉。
其实这几天家里的怪状他不是没有察觉,但是一直都强撑着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出,他今天天刚蒙蒙亮就连滚带爬的去了李大牛家里。
之前李大牛旁侧敲击的跟他说过这些,只是他并没有放在心里,可当时他的确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也是今天早上,他从李大牛那里知道了张楚生的事情。
也没心思分辨真假,他现在是只想赶紧把家里的麻烦给解决了!
见张楚生没有说话,李二河还以为他是在因为之前自己的出言不逊而记仇,立刻接着开口。
“之前是我有眼无珠,嘴贱得罪了您,还请您一定一定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和我这样的一般见识啊!”
知道他这嘴脸变化的这么快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张楚生吐出一口浊气,“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起来好好说。”
李二河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睛里满是恐慌,急促的喘了好几口气,这才开口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晚,李二河家中。
睡醒起夜,迷迷瞪瞪的看到自家婆娘背对着坐着窗户边,大半夜的不睡觉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李二河有些没好气的走了过去。
“不睡觉你搁着捣鼓什么呢!?”
窗前瘦弱的吴香荷听到声音,缓慢的转过了身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而在她的怀里,抱着一个被红布包起来的婴儿。
这小婴儿正咬着吴香荷的乳房,但吸出来的却不是奶水,而是红的刺眼的血。
“啊!!!”
李二牛被吓的后退了两步,险些一屁股做到地上。
“咯咯咯……”似乎是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小婴儿的嘴里发出了一连串的笑声,有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吴香荷低着头,一点点的给她擦拭干净。
(ps;对关于说在这个年代搞这种事会被游街的评论做一下解释,在文革之前,这种事情其实并不会带来这样的后果,而且这个时候距离文革也还有十来年,所以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