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偷懒,叫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店老板年近四十的妇人,在石桌上切开拳头大小的红油咸鸭蛋,端上桌,蛋黄流油起沙,蛋白微咸,配上清新爽口的荷叶粥,咸度中和的刚刚好。
几人闲聊起来。
“老大,你昨日是怎么发的财?教教我们。”
苏小楼吃完蛋黄,把蛋白整个放进粥里:“你们,学不会,小爷是在赌坊炸金花赢的钱。”
“赢了多少?”
“差不多有个一千多两,还完赌债,还剩三百五十两。”
“一千多……”瞎子仅剩的一只眼瞪的老大。
“老大,我决定了,我也要去月清言的屋顶上摔一下,获得女神的力量”
“你随意,一不小心获得死神的力量了,小爷可不会给你收尸。”
苏小楼很清楚,自己能赢钱,是因为专挑不懂赌场的人玩,自己这点微末伎俩在行家面前会输的很惨,上次在第一楼他就感受到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赌博是不能再赌了,还得琢磨出一条稳妥的生财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