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讲义气,也知道你懂感恩。你这样骂,是骂爽了。可是你没有没想过,我不在第九队,可你还在。我走了以后,你怎么办?”
热血上头的姜学听到这话,当场傻眼了。
他只顾着撒气,全然忘了自己还在第九队。
就像李昱说的,以后姜学还要和队员们一起训练,还要住在一起。
现在决裂了,那以后怎么办?
不可能不相处了吧?
也不可能退赛吧?
姜学踟蹰了一会儿,对李昱道:“李哥你能不能去那边稍等我一会儿,我把他们摆平了你再过来。”
李昱不理解地问道:“我为什么不能看?”
姜学一脸难为情,不知道怎么解释。
李昱见他这副状态,还是遂了他的愿,向前面走了几米,过了第九队训练室的橱窗。
然后转身,看着姜学进去以后,才偷偷溜回来,在墙边偷看。
姜学进了训练室,面向所有队员九十度鞠躬:“对不起,我刚才声音有些大,请你们原谅我的不得已。当时我也是在气头上,希望你们理解。”
这段时间的相处,姜学的社恐症暂时没了。
毕竟熟悉了,就不存在所谓的社恐。
遇到不熟悉的,该社恐还得社恐,这病就没法治。
李昱竖起大拇指,对姜学这番操作和及时悔悟,暗道一声:“牛掰!”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