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然后找块风水宝地起个道场安然度过戊己凶煞再说吧……”
“你在咒我师父死?”
我皱起眉头,对陈老幺的话极为不悦,师父离开两年,这老小子的皮该给他紧紧了。
“老陆活的比我们谁都命长,十年,你见他老过吗?但他已经走了,不会回来了。”
“再说长岐镇数万人性命与你何干?十年前你师父救了他们,十年后也该他们救你了,此事因我而起,所有的业障我替你承下便是,你快去……”
没等陈老幺把说完,我就摁了挂断键。
他的话,我不喜欢。
我信城西湖中那座黄龙雕是师父手笔,也只有他才能想出这种法子替我与天争寿。
我也相信两年前他是迫不得已才离开,他一定是去寻破解戊己凶煞的法子了,要是算到我将要应劫,他一定会回来。
我心中笃定如此,像信条刻在血肉上不曾质疑。
二三十分钟车程,转眼及至,但等我到时,颜家别墅外已经停满了车。
穿梭于颜艺家门前的大多我都认识,他们是南杭上层名流,不是商会会长,就是企业负责人。
奇怪。
颜真知死了,这些人有说有笑,一点都没有沾白事的样子。
远远地,我望见颜艺站在门口,她没听我的话出来了?
不过这么多人都在,应该安全。
我熄了火,正准备打给颜艺问问清楚,却在颜艺身边瞥到一抹刺眼的红。
是个长发披肩的女人,身着礼服,是血的颜色。
这艳丽的色彩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却瞬间将我记忆拉回到多年前苗疆地界的那个村子。
时隔多年,我已经记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只记得那抹红了。
还有昨日梦……
我收回思绪,拨通了颜艺电话,她明显听到了。
但我看她拿出手机,发现来电号码是我之后却慌乱的挂断。
“嘟嘟嘟……”
话筒里传来忙音,我不解的将手伸出窗外挥了挥,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颜艺没看到,倒是那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看到了。
经过那女人的提醒,她才发现我,但在我们四目接触到的瞬间,我看到她僵硬地摇了摇头。
这是示意我不要过去?
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那红衣女下了蛊,但若成了傀儡,便不会有自主意识,更别提摇头示意我别过去了。
思虑再三,我心想颜艺可能有她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