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陛下大伴,这般说话你可敢负责?”
“负责?”
老蒲一声冷笑,“蠢成这般还不自知…正好陛下有几个问题,要老奴代为相问!”
老蒲不愿与方程长处,内心却承认方程的话,早先他站在门外听了一通,着实听出一身冷汗。
女帝派他来此,一为敲打,二为解惑。
武朝不怕心急动手的官员,就怕无脑莽撞的莽夫!
一番复述之后,在场众人的脸都黑了下来。
“年尚书,还有什么话说?”
看着似将死之鱼一般,几度想要开口,但最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老蒲满脸笑意。
年润内心几度挣扎,最终化为一跪,“麻烦蒲老,代为转告陛下,年润愚笨,不堪造化,有负陛下所托……”
想为武朝出谋,却不想没帮到武朝,反倒给宋人送了一手底牌,一想到这些年润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行了,陛下对你的看中何人不知,宋人食脑,诡计多端,策谋万千,我武人本就对此防备不足,有心才能有力,年大人还是先去幽州边境冷静一番,免得宋人动手之时,那帮狗崽种跳出来恶心人!”
武朝不占幽州,非不能实不愿。
冀州,并州苦寒,对比幽州亦是人间,武朝不缺养马地,想要幽州物产开个户市就行,占了幽州便要与三韩搭边,届时又是一堆麻烦,不如放任……让那些异族盯着三韩,有胆西进的,头都给你锤烂了!
“臣年润叩谢陛下恩典,只是年某心中还有一问!”年润叩首。
“陛下今日两次去了城西!”
知道年润要问什么,这也是在场众人的疑惑,听懂的自然懂,听不懂自然也懂。
“年大人还是尽早动身,早一日完成巡查,也可早一日还朝!”
说完,老蒲转身离去。
……
“城西?”
年润爬了起来,一脸迷惑看着堂中众人,显然他没听懂老蒲这一声提醒。
相较于尴尬,他更想知道老蒲口中的城西代表了什么?
“老夏,老夫要是没记错,你与那人接触过?”大司马没有回答年润而是看向夏算盘。
夏算盘点了点头,“我与城西那位有过几次交流,那人极善理财,对银钱一事有独特的想法,如今也算是一棋友,若说早先的事是此人发现,可能性当真不小,至于再多的,大司马应该比我清楚!”
大司马点了点头,“早期老夫也查过,不过被案牍司所阻,后面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