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又佩服的人带领大家一起抗击金人,这才是好。”
潇湘公子止住众人道,“今日还有几位掌门与武林耆宿未到,请在座诸位都详加考虑,等武林大会当日,再行决断。今日便由衡山派安排请各位在祝融峰上各处安歇,先游风景,再谈武学,定让各位不负此行。”
山上搭了不少临时的草屋木房供武林人士居住,王羽清和于坚跟着吴道生,由周寒在前面带路,周寒指着一间木房道,“今后几日便要请三位屈就住在这房内,此处就在望月台之后,晚上风景极佳,三位若是有雅兴,可自去赏玩。晚辈就先告辞了。”
吴道生等周寒出了房门,屋里再无外人,拍了拍王羽清的肩膀,“王公子,依你看潇湘公子和钟相等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羽清道,“以晚辈看来,只怕吴前辈的话正中他们下怀。洞庭派和衡山派在此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若是借着金兵来袭拉起一支队伍,久后必成朝廷大患。”
于坚久不发言,此时插嘴道,“师父,王公子,我看无论洞庭派还是衡山派都没有绝对实力在这武林大会中夺魁,他们高兴得太早,除非暗地里另有强援。”
吴道生点头道,“坚儿此言不假,不管如何,若不用此法,也无法聚集武林中人一起抗击金贼,我等且静观其变,谁当这盟主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定要一心为国为民,决不能是个利欲熏心之徒。”
王羽清建议道,“吴前辈,依晚辈看不如你来当这武林盟主,远好过那帮野心之徒。”
吴道生缓缓摇头,“不妥,一来我不足以服众,二来我也无此能力。若我师父在此,他做才合适。”
于坚皱眉,“若是只按照以武功高低为评判,那岂不是崔天魔会夺取武林盟主?”
“以我对崔天魔的了解,他只在乎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什么武林盟主之位,他是不会感兴趣的。”王羽清解释道。
三人讨论不出结果,也就罢了,到了晚间自有衡山派弟子端了酒水饭菜送到房里,王羽清心中另有陈绚宁之事,吃得食不甘味,草草扒了饭,出得门来。
临到中秋,月华光盈,洒遍祝融,王羽清独自一人往望月台来散心,山上武林人士汇聚,连望月台上都站满了人,称兄道弟,呼朋唤友好比集市。王羽清被闹得意兴阑珊,沿着祝融峰南侧而下,专挑无人道路而行。月色如此美好,斯人却不知所踪,王羽清念及陈绚宁的离去,心脏刺痛非常,自顾自叹气不止,如此自怨自艾,不觉走得远了,前面一座建筑在黑暗中庄严矗立,内里佛号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