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已经使了一次血魄功仍然斗不赢中年人,再咬一口舌尖,又上一层,短棍赤红滚烫,与中年人手中长剑硬拼在一起,中年人内力欲强则强还能支撑,长剑却支持不住先折断了,幸好那中年人临危不乱,百忙中向后退了一步,运全力把短剑以暗器手法飞掷白枭胸口,白枭另一根短棍一挡,也是一震,知道血魄功已到极限,再用要受内伤,正要转身离开,王羽清甩脱了持剑青年一剑临空刺去,如闪电而至,正刺在白枭右手手腕上,白枭看着自己手腕渗出鲜血,接着如同大坝决堤,完全止不住,惨叫一声,中口鲜血狂喷,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中年人见王羽清如此年纪,剑法竟然如此了得也吃了一惊,拱手道,“在下黄山派吴道生,多谢小哥援手,不知小哥尊姓大名,师承何处?”
王羽清躬身道,“参见吴前辈,晚辈王羽清。”
吴道生大惊,“你就是王羽清?你可认识陈绚宁?我是她师伯。”
王羽清黯然道,“如何不认识,敢问前辈来时可有看见绚宁妹子?”
“未曾看见,她已经到了?”
王羽清不知如何描述事情的经过,良久叹口气,“绚宁妹子不见了,其中有些误会,我也正在寻她。”
适才那青年道,“王公子,我与师父一路前来,并未看见陈师妹,想来她不曾这条回头路。”
吴道生介绍道,“这是我徒弟于坚。”
王羽清几乎不知所措,“奇怪,她既不在山上,也没有回头,却到哪里去了……我寻找了一夜,到处都没有她的踪迹。”
吴道生道,“王公子不必着急,衡山上武林人士汇聚,你夜间错过也说不定,我与坚儿再助你去找一找。”说着踢了踢躺在地上如同烂泥的白枭,“此人乃是金国奸细,宁儿的母亲正是死在他手里,在这里遇见他,想是要混入武林大会图谋不轨。我上月在金国中都探到消息,金兵即将借武林大会之机大举来犯荆襄之地,立意收编汉奸而铲除有志之士,这白枭正是先锋卧底。”
王羽清皱眉道,“吴前辈,晚辈于之前接触过洞庭派钟相与衡山派潇湘公子,这些人立场不明,野心又极大,若是为金人所用,为祸不小。”
吴道生命于坚提起白枭跟在身后,与王羽清回身并肩往祝融峰而行,一边说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衡山派掌门潇湘公子武功既高,在江湖上交游也极广阔,钟相更是深受当地爱戴,若他们心中有所企图,要对天下正义之士不利,那就是大祸,我等便是粉身碎骨也要阻止。”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