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来。”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瓶子,把里面的粉末往陈绚宁嘴里倒。
陈绚宁想要闭嘴都办不到,只觉粉末入口即化,沿着口中唾液滑入胃中。
李正亭又把身上的黑色披风脱了将陈绚宁的身体盖住,右手中指关节在陈绚宁肩上一撞,将穴道解开。
陈绚宁即使穴道被解,依然浑身寒冷无力,勉强深吸一口气,扶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只觉头昏眼花,似乎浑身的精力都不见了。
李正亭呆滞的目光中闪出一丝怜悯,“跟我来,快点。”带着陈绚宁出了石室。
陈绚宁哪里走得快,扶着墙壁一路慢慢挪着。李正亭也不催,陈绚宁走得累了不动时他就站在一旁耐心等待。
短短百来尺的甬道对于陈绚宁来说漫长得如同没有尽头,好不容易挨了出去,却是一处石级,陈绚宁哀叹一声,“我怎么也爬不上去了。”
李正亭忽然伸手把墙上的一盏昏灯底座一转,轰隆一声,墙上缓缓出现了个一人可以通过的小洞,“这
边走。”
陈绚宁“爬”进了小洞,撑着一张椅子勉力站起,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禅房里,檀香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蒲团整洁地摆放在地上。
李正亭却没有跟进来,“出了厢房自己想办法呼救,我不能再帮你了。”也不知又按了什么机关,小洞缓缓合上,把陈绚宁独自留在了禅房里。
“好!”,接着是一片人声鼎沸,声音来自禅房外面的远处,“难道武林大会就在左近?”
陈绚宁循着声音从门缝向外看去,一个身影正好走来挡在门前,什么都看不见。陈绚宁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等着那人把门打开,阳光一下子射了进来,头脑一阵一阵的发昏,眼睛无法睁开。却听那个人惊呼失声,“女施主,你是如何进到老衲的禅房中的?!”
那日王羽清追出客店去时,陈绚宁早已不见了踪影,连崔燕儿也不知哪里去了。无奈只能在山间无序寻找,“绚宁妹子受了我这一剑,只怕是认定我不要她了~”真是有苦难言,心中对崔天魔的愤恨比往日不知多出了多少。
山路复杂难辨,陈绚宁又踪迹全无,王羽清直找到天色全亮,无奈往山下走,却见崔燕儿自另一条山路下来,迎面叫到,“清哥!可寻到绚宁姐姐吗?”
王羽清摇头叹息,“寻不到,她定是伤透了心,存心要避开我了。”
崔燕儿娇柔道,“爹爹也是关心燕儿才使了催眠魔音,清哥你千万别恨我爹爹啊。”
王羽清一甩手,“你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