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清见钟相野心极大,竟是图谋拉高手入伙,做大势力,自己身在重围,也不能硬来,“钟掌门,我师父目今不知身在何处,只有等八月十五在衡山上可想见了。”
“无妨,此次崔兄弟来,先不必为俗世所扰,就让杨幺领你在各处游玩,待玩够了我们再去衡山见你师父,若有崔兄弟在中间联系,想来崔天魔大侠也不至于拒绝。”
王羽清心想,“此时只能先顺着此人,等出了洞庭派势力范围,就不怕他。此处早晚要成心腹之患,却怎想个办法尽快离开此地。”向钟相道,“如此便叨扰几日了。”
三日里杨幺带着王羽清走马乡里,游船洞庭,看尽风光。王羽清心不在此,只熟记来往路途,观察乡里乡情。钟相在此地所行之法,为集资乡社,入社者交纳钱粮,社内百姓,等贵贱,均贫富,执耒之夫和渔樵之人均还算安居乐业。“此法主张倒也新鲜明确,怪道穷苦百姓都来相依,只是那钟相明显意不止于此,最后还是要害苦此地百姓。”
王羽清见杨幺虽然待己殷勤,但只是带自己到处游玩,并不谈及其他事情。晚间钟相邀王羽清一起吃饭,王羽清便借机请辞,“在下于此地景色游览得差不多了,这便想要先回潭州去,请钟掌门答允。”
钟相细长的眼睛里闪烁不定,“崔兄弟再多住几日罢,不如让杨幺带你到洞庭对岸看看,近几个月还算太平,并无金人前来骚扰。”
“崔某还有其他事务在身,实在不敢再逗留了。”
“这样吧,崔兄弟再多待两日,两日后我让杨幺亲自送你回去。”
王羽清见钟相百般推脱,心下起疑,也不说破,饭后假装去房中休息,收拾了行囊,待夜深人静,便悄悄开了房门,溜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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