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颇有心得,所谓读遍医书,看遍天下。。。。。。哎哟,哎哟,姑娘,快松手。”却是被陈绚宁紧紧抓住了手。
“崔郎中,到底救回来没有!”
“哎哎,姑娘真是急性子,救回来了,一条命是回来了,只是,姑娘,你不能进去,那公子~还没穿衣服”却听得陈绚宁一声尖叫,满脸通红地跑了出来,又一把握住了王羽清的双手。
“崔郎中,多谢你救了我表哥!”
“姑娘快放手,在下禁不起姑娘的握力呀!”
陈绚宁这才惊觉,自己一直握着这个陌生郎中的手,脸上又是一阵发烧,急忙放开,“崔郎中,大恩不言谢,崔郎中今后若有急难之事,我陈绚宁定会报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觉得这个胖子并不讨厌,竟如长久熟识的亲人一般。
王羽清苦笑道,“我倒希望自己永远没有急难之事。”
这船自是不用再靠岸,一路沿着长江继续向西。到了晚间,柳承宗才完全清醒过来,虽然身体依然虚弱,却并无大碍了。陈绚宁端了碗稀粥敲门而入,“表哥,来吃点东西,养养精神。”
柳承宗苍白的面色分明停顿了一下,“你终于叫我表哥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替我挡了那疯婆子两掌,自己中毒,我若再不知感恩,便是猪狗不如了。”
“嗯,这毒掌当真厉害,多亏了那位姓崔的高手相救。”
“什么高手,不就是个药商郎中嘛。”
“此人功力绝不在你我之下,只是真人不露相罢了。”
“如何见得?”
“我中的是掌毒,并非平常毒药,若无深厚内力,根本无法将我体内毒气逼出。”
“就凭这一点?试试便知了。”陈绚宁古灵精怪地嘻嘻一笑,出了船舱。
只见那崔胖子正盘膝坐在船头,身前桌上摆了酒菜,独酌对月,摇头晃脑,“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崔郎中,好雅兴啊。”陈绚宁在王羽清对面坐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知崔郎中心中思念何人?”
“陈姑娘,在下早年也略读过几本书,如今做了药商,并非郎中,姑娘如此称呼,在下别扭得很。”
“崔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王羽清心中悠然,想起与燕儿离别时两人缱绻难舍之情,微笑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陈绚宁见王羽清神色温柔,也心思一醉,想起远在天边的未婚夫来,“崔先生很会打哑谜,只是再倾国倾城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