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中的秘密!更不能再练这害人的邪法!”
“嘿嘿,嘿嘿,哈哈哈”床上黑暗的影子发出一阵连绵不绝的笑声,“现在承认我是柳家人,是否太晚了些?当初又是谁不给我这个名分的?当年。。。。。。”
陈绚宁以内力逼出侵入体内的香气,神智清醒了许多,见柳承宗与那“表姑婆”争论不休,心中烦恶,无法思考,只隐约知道这老太婆和自己沾亲带故,仇视自己外婆和母亲,还想要抢夺自己家传的绿玉凤头钗。
柳承宗打断“表姑婆”的叙述,“表姑婆,时候不早,侄孙与陈表妹就先告辞了!你老请保重。”一手拉起陈绚宁向外就走。
“小子,眼里还有长辈吗?”床上的影子倏忽而来,指甲暴长,鲜红如血。陈绚宁这才看清这老妇人,秃头银发,面如橘皮,双目深陷,形如鬼魅。柳承宗将陈绚宁挡在身后,接了老妇一掌,闷哼一声,那老妇只向后退了一步,又攻了上来。
陈绚宁一招云里杜鹃,左手以剑鞘一挡,右手五指张开,如在风中舒展的黄山杜鹃,拂向老妇手背,那老妇惊噫一声,手上不停,“小丫头年纪那么小,竟已经全得了黄以山的真传了,倒也不能小瞧。”
柳承宗忽然横肘挡住陈绚宁的剑鞘,另一手又接了老妇一抓,“不错,黄老前辈有了传人,而且也已经准备下山了。”那老妇闻言一呆,竟是脸现凄楚,摇晃得有如风中残烛。陈绚宁大惑不解,柳承宗轻声道,“快跟我走!”一把拉住陈绚宁,纵身而起穿破屋顶,寒风自外面灌入房间,驼背婆子连忙赶到床头将被子披在老妇身上,柳陈二人不再多待,展开轻功向柳府之外跑去。只听那老妇凄厉的叫骂,却并不追出,“骗子,都是骗子!”
柳承宗带陈绚宁出了柳府高墙,沿原路返回江边,奔跑中柳承宗忽然一个踉跄,陈绚宁急忙扶住,只见柳承宗右掌已呈紫黑色,冒出诡异的香气,竟是中了剧毒。柳承宗咬了咬牙,“不碍事,上船再说。”
船家早已望眼欲穿,见二人赶到,这才松了一口气,“二位才回来,刚才有人想要出高价包小人的船,小人说已经有客人包了,那人还不信呢!说无论多少,都要定小人的船。”
陈绚宁无暇啰嗦,“管他是谁,总有个先来后到。”
却见柳承宗头一歪,竟倒在了甲板上,不省人事了。
“哎哎,这位公子怕是喝醉了吧,小严去烧碗醒酒汤来。”那船家对一名舟子正在吩咐,突然指向岸边不远处,“咦,要包船的人来了”。
只见一个高大肥胖的身躯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