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你这样一个乖巧的女儿,也就知足了。”
“大公子和二公子心地也好,只是爱玩罢了。那时候羽清少爷总是在一旁帮我,我一直记得。”崔燕儿忆及往事,明目笑意浅浅。
“只是,我如今家破人亡,娘亲早逝,父亲与两位哥哥也中了奸贼暗算,故去了。”王羽清说着不禁黯然。
崔燕儿犹豫片刻,伸手轻轻握住王羽清双手,神色诚恳,“羽清少爷,你莫要难过,有我爹爹帮你,你定能报仇雪恨的。”
“燕儿,你怎还叫我羽清少爷,如此生分。”
“从小叫惯了的,一时改不了口了,你别见怪。”崔燕儿含羞一笑,“那我今后可以唤你清哥吗?”
清哥,前不久似乎还有人也是这样称呼自己的,只是究竟是谁,却想不起来了。
崔燕儿见王羽清突然发呆,缓缓将双手从王羽清手上放开,“清哥,你才刚恢复清醒,可别太劳神了,今日便早点安歇,待你完全康复了,再想今后之事吧。”
崔天魔每日为王羽清捏穴送气,教授本领,从不间断。崔燕儿有时陪着一起练习,有时却只坐在一旁呆看王羽清努力辛勤的身影。王羽清久住山上无聊,时常离了崔天魔居所在雁荡山中漫游,当日往返,自得其乐。
不知为何,有时崔燕儿不在身边,王羽清也不觉寂寞,反而轻松,但要说是为何,却找不到原因了,王羽清自我嘲笑,“有燕儿这样一个贤惠美丽的女孩要做你妻子,王羽清,你竟是还不知足吗?”
这日,王羽清贪看大龙湫风景,不觉天色已晚,山间灯火全无,便点了火把赶路。翻过一座山岗,遥遥看见前面黑暗里闪出一点光亮,闪烁摇曳,不一会儿,又是一处光点亮起,不过片刻火把连成一片,人生喧哗,似是有人在此聚会。王羽清走近看时,见一处较为平整的山坡上聚集了百来人,分两派站立,挡住了自己回家之路。靠自己较近的一伙人身穿蓝色短褂,头缠白巾,不似汉人,对面那伙人服饰各异,有的身着锦缎,有的却粗布麻衣,对着一众蓝衫客怒目而视。王羽清隐在一株大树之后向外看去,一名锦衣少年排众而出,朗声说道,“我雁荡山向来与点苍派井水不犯河水,此次点苍派不远万里来山雁荡山偷采万丈须,我们也不能不管。”
蓝衫客中,一名白须老者嘿嘿笑道,“此山又非你们私产,山上所出,人人皆可取得,你等若有本事,到我点苍山来采药,我们也是欢迎的。”
锦衣少年大怒,“阁下强词夺理,也不怕天下英雄好汉耻笑么?”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