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绚宁在于坚帮忙下,将绿棠的尸身搬到后苑一株红梅树下,于坚用土铲挖了个坑,二人将绿棠轻轻放了进去,再将泥土填满,看着地上微微的隆起,陈绚宁的泪水再次止不住流了下来,“绿棠,你我姐妹一场,我一定会找出凶手,替你报仇,这红梅树便是我誓言的见证。”
“师妹,节哀”,于坚依然呐呐地,“斯人已去,我们今晚还要夜探开封府,你要保重。”陈绚宁见于坚眼中满是关心爱护之情,也不由感动。
“于师哥,我没事,我们回前厅吧。”
“师妹,今晚行动,我们兵分两路,一路你我二人从开封府正面敲门而入,引开注意,另一路坚儿与宁儿趁我们在门前纠缠之际从边墙翻入。”
“师兄,如此会不会暴露行藏,让开封府有所防备,将人转移了去?”
“就怕他们不露行藏,若是开封府真抓了天赐和紫馨,便会加强防备,我们也能知道他们被关在何处。
“恩,就听师兄所安排的。”
四人草草用了些干粮,待天色已晚,便分两批依次出了陈府,往开封府而来。
这开封府乃是北宋都城处理行政诉讼的衙门所在,占地极大,吴道生与柳英梅先到,只见府门两边各站了一名军士,神情威武,吴道生上前,“给我通报一声,当朝中书侍郎陈钊大人的夫人求见开封府尹徐大人”。
两名军士见状商议了片刻,一名军士道,“请先稍等,小人便去通报。”
不一会儿,只听府内人声嘈杂,一名官吏领了一众衙役军士走出府门,“两位,府尹徐大人因公事外出去了,两位若有要事,可与在下说知。”
“今日午间开封府派人到我陈府大肆搜刮金银财物、马匹女婢,连我年幼之子也一齐抓走,且还犯下了杀人命案,刺死我府一名丫鬟,妾身特来此地,要与徐大人讨个说法。我家陈大人一片丹心为国,被囚禁于金贼营中,不能得回。而忠臣家中却遭大宋官兵洗劫,敢问天理何在?王法何存?”
“陈夫人,莫要激动。”那官吏尴尬一笑,“如今金人占领外城多时,所提条件也实在苛刻,当今圣上早授命我们徐大人,一切便宜行事。据报,贵府之中私藏大量兵刃器械,金银珠宝,马匹美女,徐大人与陈钊大人相识多年,清楚陈大人为人,但既然陈府有如许物事,我开封府也需秉公办理,为圣上分忧,替陈大人消祸啊。”
吴道生大怒,“开封府如此狡辩,如何说得过去,那官兵刺死我陈府丫鬟一事又作何解?我陈府少公子与名为紫馨的丫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