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都是她,差点儿溺死在里头。
再度埋首,她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墨香,还混着一股独属于他的冷香,异常心动。
“我可真喜欢你……”
谢丕轻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他亦是如此!
时辰一点点过去,夜色眼看就深了,崔九贞只得不情不愿地放开人。
他现下不住隔壁了,再如何舍不得,也要看着天色,与他分开。
谢丕走后,崔九贞也回了屋子,到底是秋天的夜,确实有些凉了。
翌日,刘瑾又被面无表情的梁伯拖起来了,照旧是刷恭桶泼菜园的活儿。
他屈辱极了,眼中愤怒异常,明明太子最喜爱的是他,也说过会将他一直留在身边伺候。
为何还要他刷恭桶?
而这话,他也问了出来,“我还要去?”
梁伯脸皮一拉,“谁准你偷懒的?进了东苑,就得按我东苑的规矩来,除了老太爷,谁说话都不管用。”
“你,你们欺人太甚,我可是专门伺候太子殿下的,代表的是他的颜面,不是你们家的下人,任由你们磋磨。你就不怕,我告到殿下那里,惩治你们。”
刘瑾咬牙,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
梁伯却是半点儿不慌张,揣着手道:“连我们老太爷都天天儿亲自除草翻地,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让我们一院子的人捧着你?”
他嗤笑一声,“甭说你,就是太子也要老老实实去摘菜。”说着,他转身,“还不快走,若惊动了老太爷,少不得你掉一层皮。”
刘瑾脸色一黑,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崔家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人,哪有做主子的天天儿折腾一院子的鸡鸭菜地。
咋不去养猪呢?
被梁伯揪着离去,他心里痛恨自己当初为何要跟上来,为何要争这一回。
原本上回回宫,他觉着那段日子终于要过去了,可没想到,皇帝竟然一声令下,又让太子回来了。
更可恶的是,他明明都推了其他人上去,不再往前头凑,竟然还是被点名带了过来。
弄得其他人都觉着是他故意耍的手段,戏弄他们,显摆呢!
怕是现在恨极了他。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咬牙。
崔家崔家,若等他得了权势,第一个就拿崔家开刀。
这群脑子不正常的。
待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已来不及再想,就被按着刷起恭桶来。
前头,听说了这件事的崔九贞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