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看来就只有这么住了。
……
倏忽数日,顾莫杰就这样宅在费莉萝的住处养伤,偶尔公司有点正事儿就翻翻文件报表遥控一下。
隔天去医院换一次药,到了元旦前夕,缝合伤口的羊肠线终于自行消融了,伤口也结痂长得结实了。
同床不共枕、分被窝睡了四五天,顾莫杰和陆文君也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日子。
这天临睡的时候,顾莫杰数着日子,马上就是元旦的国定假期,再不回家有些说不过去。
顾莫杰:“明天咱就回家睡吧,反正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可是和家里说,有事情出差去外地,才躲了这几天。要是再不露面,爸妈就该担心了。你-妈那里,应该也快急了。”
屋里没有开大灯,只有两盏微弱的小夜灯,和屋外窗户里透进来的清冷月光。空调倒是开着,吹拂出暖融融的和风。不过顾莫杰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也没有注意到前几天睡觉的时候都是不开空调的。
陆文君把半边秀发捋到背后,侧着身子以手支颐地,关切地看着顾莫杰。
“伤口真好了?回家不会被看出破绽吧?”
顾莫杰:“真好了。”
陆文君:“那……稍微活动一下,也不会崩裂吧?”
顾莫杰:“你想干什么?”
陆文君咬了一会儿嘴唇,脸色红粉交替,什么都没干,已然羞不可抑。
陆文君:“坏蛋,还问!我不想再担惊受怕了,今晚就要做你的女人。”
最近的一系列事情,让陆文君的安全感出现了一丝动摇,她不惜一切,要抹掉这一丝不安。
顾莫杰:“伤好是好了,但架不住那样剧烈……”
陆文君:“没事儿,我吃点亏,在上面好了,保证不压到你左腿。你只要躺着被动就行。”
顾莫杰愕然:“这你都会?”
陆文君:“我可是请教了费姐两天了!你就死了心吧,今天这屋里都是和我一条心的,你喊费姐救你都没用。”
本来就只有睡衣,折腾起来实在是没什么难度。
月亮与夜灯的清冷微光之下,是一派轻飘曼舞的媚色。
皓颈臻首,玉臂雪峰,鸾凤和鸣。
“嗯哼……呜呜……”陆文君的胸腔剧烈地起伏,冷汗腻住了秀发,湿哒哒地贴在前胸后背上。
任是顾莫杰坚如磐石,也差点儿瞬间就缴械了。第一次就在上面,那种紧凑的压迫,远非寻常姿势可比。哪怕是费莉萝初承雨露的时候,也没有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