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京都城,干道旁的一个院落,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跪在院子里。
她们脸上表情惊恐,瑟瑟发抖。
一群银甲士兵站在旁边。
此时,一位士兵统领冷漠道:“杀了。”
下一秒,血染小院,一群女子齐齐毙命。
.....
京都城外五十里,一个巨大的湖泊占据了将近十城之地,远远望不到尽头。
湖泊中央,一叶破旧扁舟孑孓独行,舟很小,长度只有约莫两米左右,木板缝缝补补,极为陈旧。
小舟上,一道身影侧倚,他身上的带帽长衫胸前敞开,内里只有一件白色的内衬。
须发皆白,白发发随意地飘在身后,和胡须一样被微风抚摸着翩翩起舞,面容白皙,浑浊的双眼内蕴着看透世间的沧桑,赤足不染分毫纤尘。
给人一种极其洒脱,不羁之感。
空旷的湖面上只有小舟独行,时而狂风四起,吹的湖面涟漪阵阵,舟身摇曳,但一直自在地前行着,好似不受任何影响。
嘹亮,悠远,清澈的声音陡然唱起歌谣:
“浪花只开一时,但比千年石,并无甚不同,流云亦如此。”
歌谣声清脆,宛如冰块撞击,他手里拿着一壶酒,后仰着头浇入嘴中,顺着嘴角流至胸膛沾湿衣服,衣服贴在皮肤上,显出精致且极具美感的肌肉。
旋即,同样的声音,但比之方才的歌谣更具有攻击力和穿透力,虽悠远,但又夹杂了一种大地般的厚重感,传递出很远很远。
“伍竹,故人前来,何不一见!!”
声波流转极远,以小舟为中心向四面荡开,湖面被声波掀起浪花。
旋即,这道声纹好似具现成了一根纤细的线,极速飞向了京城的方向。
到达京城,其余人毫无察觉,但片刻之后,一道黑影手持铁钎,飞檐走壁,出了京都城门一跃而起,仅半柱香世间,就来到了湖边。
遥遥望着那一叶扁舟,伍竹脚下不停,跳起身,足尖在脚下一点,旋即在水面滑行数十米远,再一点,又是数十米。
临近小舟,伍竹一跃而起,飞至小舟上空,伍竹突然往下坠力,狠狠的踩在了小舟的另一边。
小舟承受巨力,一边高高翘起,白袍不羁的老者顺势飞起,念叨着:
“每一次都如此暴力,事后又不赔我舟钱,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伍竹抱着铁钎,站在船头,微微昂头‘看’向老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