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玉液酒!”
不死心的范贤在找到自己的道具后,还特意绕了一圈来到范健身后,然后趁其不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谁知清楚他心里那点小算盘的范健却早已做好了准备。
“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宫廷玉液酒?”
原本还沉着冷静的小范健一秒切换,腆着张满是疑问的小脸向范贤询问道。
而见自己这次又失败了,范贤也是有些不甘心。
“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问我怎么办,赶快用亮甲!”
“你真的没听过这些广告词吗?”
范贤背着药箱子,微微将身子躬低,蹲下去注视着范健的眼睛问道。
可他越是这样,范健眼中的疑惑便越甚。
“哥你是不是发烧了,在胡说些什么啊?”
“什么亮甲什么广告词啊,我当然没有听说过啊。”
小范健伸出手贴了贴范贤的额头后,又试了试自己额头上的温度,并关切地说到。
“算了,你就装吧,要么就是失忆了。”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跟我来吧。”
见接连试探都没有什么效果,范贤也是不再坚持了。
只见他提着药箱,直接朝着范府门口走去。
“没什么要收拾的。”
而小范健见状,也是赶忙跟了上去。
毕竟对于范贤身上的武学,他可眼馋很久了。
…
儋州。
位于庆国南部,虽地处偏远,不过景色倒也宜人。
林荫曼妙,清泉流响;比之前世那些刻意绿化出来的场地不知要好上多少。
时至正午时分,两人终于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带。
循着视线朝前望去,不远处的斜对面还有着一片绿荫荫的竹林。
但是范贤却并没有过去,而是在竹林前的空地上站住了脚。
“哥,我就在这里练习学武吗?”
小范健左看看右看看,明知故问道。
“不是学武,是学医。”
范贤一边将手中的药箱子放下,一边就地坐下。
“我们家的武学有些特殊,你现在年龄还尚小,还是过两年再学吧。”
范贤说完后,也不管范健的唉声叹气和抗议,便回忆着当初费界教他的方法在药箱中翻找了起来。
“不要看不起医术,学医既能救人于危难,又能杀人于无形。”
“而至于怎么运用,全在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