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精神瓦解,意志溃散。”
“到时他再攻城,我军便毫无还手之力,濮阳城轻松可破也。”
“这便是曹阿瞒的诡计!”
陈宫洋洋洒洒,将其中玄机揭穿。
二将恍然大悟。
侯成拳击城垛,大骂道:
“好个曹贼,当真是诡诈阴险,这种下作无赖的手段,竟然也能使出来!”
陈宫面露讽刺,冷哼道:
“这个曹阿瞒,原本就是个无赖之徒,自然惯用卑鄙无耻的毒计。”
张辽却并未对曹操出言不逊,眉宇间反倒闪烁着几分佩服。
他在佩服曹操,或是曹营之中,能想出这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计策。
但这话自然不好明言,只能一脸忧虑叹道:
“诚如陈别驾所说,曹操此计,就是为疲惫我军,而我又毫无招架之力。”
“这般任由曹操摆布,只怕将士们支撑不了几日呀。”
陈宫却冷冷一笑,眼神变的不以为然起来。
“曹贼这计策虽然无赖,但终究是下三滥的手段,摆不上台面,自然也精妙不到哪里去。”
“想要破之,倒也容易。”
张辽精神一振,忙是望向陈宫。
“文远,你现在就下令,将我们现有兵力,分为三队。”
“这三队人马,排好次序,轮流着负责夜中值守。”
“这样我们至少能保证,有七成左右的士卒,能睡个安稳觉,能保持住精神体力。”
“如此一来,曹贼的无赖战术,自然就成了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陈宫半开半阖着眼睛,以讽刺的口吻道出了计策。
二人恍然省悟。
侯成面露喜色,大赞道:
“陈别驾此计,当真是妙啊,轻轻松松便破解了曹贼毒计。”
“此计可行,此计可行!”
侯成知陈宫乃吕布跟前第一红人,瞅准了机会,自然是卖力的吹捧恭维。
陈宫冷冷一笑,自嘲道:
“侯将军过奖了,雕虫小技罢了,不值一提。”
“不过,用来对付曹阿瞒的无赖战术,却也足够了。”
张辽却不似侯成那般谄媚,只微微点头:
“陈别驾此计,确实可令我军不受曹军惊扰,就依别驾之策行事吧。”
于是张辽便将城中数千兵马,分为了三队,轮番守夜,以应对曹营的疲敌战术。
不觉七天已过。
这七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