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你是吃了败仗,被打懵了吗?”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是温侯对手?”
张辽一把抓起侯成,面目激动的吼问道。
侯成则苦着张脸道:
“我没懵,这是我亲眼所见,在场许多士卒都瞧见的。”
“那个叫曹靖的小子,确实与温侯杀到不分高下,逼得温侯败走啊。”
张辽松开了侯成,倒退半步。
“年纪轻轻,竟能与温侯匹敌,这得是何等天纵奇才?”
“这个曹靖,到底是什么来头?”
张辽喃喃自语,惊到了失神恍惚的境地。
一旁。
陈宫同样是目光呆滞,陷入了难以置信之中。
直到溃军尽数入城,曹军追至城下时,二人方才缓过神来。
“温侯呢,温侯为何没有入城?”
陈宫发觉了异常。
吕布何等武艺,还有赤兔马这匹神驹,纵然败给了曹靖,也不可能逃不出来。
侯成又是一叹,默默道:
“温侯说了,他要往雍丘去向张邈搬救兵。”
“他要我入城向你们传令,命你们死守濮阳,务必要坚持到他率援军前来。”
“介时里应外合,再破曹贼!”
这话一说完。
陈宫和张辽默默对视一眼,都不吭声了。
好嘛,吕布这是全军覆没,怕被围在濮阳城中,直接提桶跑路了。
什么去雍丘向张邈搬救兵。
张邈也不富裕,手底下不过五千兵马,守住雍丘就不错了,哪来的闲兵来救你濮阳?
吕布这是把他们当成弃子了啊…
“温侯啊温侯,你当真是——”
张辽拳头一击城垛,满腹的怨气,却没有勇气说出口。
深吸了口气后,张辽转向陈宫。
“陈别驾,我城中只余一千多兵马,坚守住濮阳谈何容易。”
“我以为,我们也即刻弃城而走吧。”
张辽想要违抗吕布的军令。
陈宫却一声长叹,指着城外道:
“现在撤,怕是为时已晚,我们走不了了。”
城外方向,曹营已杀至城下。
这一次曹军没有直接攻打东门,而是四面分兵,将濮阳城团团围困。
曹操这是摆明了,不但要破了濮阳,更是不打算放他们一兵一卒弃城而逃。
“看来,我们是要困死在濮阳城里了。”
“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