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白布。
其二,正在别攻雍丘张邈的曹仁,已令夏侯渊统军,本人离开雍丘正往濮阳而来。
“公台,一切如你所料!”
“曹贼死了,曹贼当真死了!”
“你真乃神机妙算也!”
吕布将帛书扬起,欣喜若狂的大赞陈宫。
陈宫却神色如常,眼神反倒流露惋惜之色,叹道:
“曹操,你也算是当世英雄!”
“可惜啊,你残暴不仁,心术不正,落得身死名灭的下场!”
“这也算是你咎由自取,天要收你吧。”
感慨过后,陈宫脸上杀机涌现。
“曹操虽死,但曹军主力尚在,仍有一战之力。”
“若他们拥立曹仁为主,必会继续为祸兖州。”
“温侯,我们必须斩草除根,将曹军歼灭于濮阳城外!”
吕布精神一振,慨然道:
“公台所言极是,你说吧,本侯该怎么做?”
陈宫缓缓起身,带着一身肃杀来到堂门外,抬手一指东门方向。
“曹操既已,曹军上下必定人心浮动,士气消沉。”
“温侯当尽起全军,趁着曹仁未至,夜袭曹营,必能一举击破曹军!”
…
濮阳东门外,曹军主营。
某军帐内。
“子宁师弟,你到底是如何推算出,曹操会破釜沉舟,火烧东门?”
徐庶一脸抓狂的模样,满眼费解的冲着曹靖质问。
这已经是数天以来,他不止一次的盘问了。
这位小师弟,能推算出吕布用计,使田氏诈降曹操,已经是匪夷所思。
更不可思议的是,曹靖连曹操会火烧城门,以激励士卒死战也一并推算而出。
就算是曹操肚子里的蛔虫,也不可能算到如此精确吧。
这哪还叫推算。
简直就是开了天眼!
面对徐庶的质问,曹靖只是自顾自的呷着美酒。
怎么推算出?
自然是史书之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这秘密,曹靖连师父童渊司马徽都不曾透露,自然不可能告知徐庶。
“我怎么推算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赌约,我赢了。”
“我就问一句,元直师兄可愿赌服输?”
曹靖倒下一杯酒,递向了徐庶。
徐庶一愣。
迟疑片刻后,摇头一声苦笑。
“小师弟你神谋鬼算,连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