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消停的意思。

在景州，这座普普通通的二线最底层的小城市。

鼓楼街。

张大爷按照往常的习惯，一大早六点钟出摊，开始卖牛肉饼。

这会才八点，张大爷的牛肉饼就都卖完了，平日里他起码得到中午的时候才能卖完。

而且最奇怪的是，那些买牛肉饼的顾客，有时候会带着一种低沉又悲伤的语气，跟自己要烟来抽。

“大爷，能给一支景州烟吗？”

张大爷早上出门装的一包11块钱的景州，平时一天都抽不完，结果这一个上午就给顾客散完了，这属实是有点奇怪。

不过牛肉饼卖的快，张大爷没烟了，就去附近的小超市买。

哪知道，店员告诉他，今天上午景州牌香烟已经卖光了！！！

无奈之下，张大爷随手买了一包其他的十块钱的烟。

可是后来，也有顾客找他要钱，当张大爷拿出这包烟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中往往会露出一丝失望。

然后淡淡的说，“不是景州啊，那不用了。”

怪了，真是奇了怪了。

张大爷看着比往常多出来好几倍人的鼓楼街，也有点想不通了，而且看上去，还都是外地人。

直到下午时分，张大爷已经开始卖第二茬牛肉饼了。

街上的人，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后来，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姑娘买了一个饼。

“陌生的大爷，请给我一支景州！”

张大爷摆摆手，“景州没了，云烟抽吗？”

姑娘摇头，“不抽，我不抽烟，就是想跟陌生人要一支景州，留个纪念。”

张大爷有点纳闷。

11块钱的景州，有什么好纪念的。

姑娘又问，“大爷，五原县怎么走？”

张大爷指着城南，“坐车五块钱，打车20。”

小姑娘咬了一口牛肉饼，“谢谢大爷。”

“啧！”

张大爷吸了口气。

这已经是第好几十个问自己五原县怎么走的人了。

五原？

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