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锅内左右激荡——水量不多,将铁锅装了个半满,没有浪费一丝一毫。
将双手伸进铁锅,青年搓得起劲,手上的锈迹倒没见有几分退却。
片刻愣神,他便不再纠结于双手上的锈迹,转而开始为锅搓澡。
除去附在锅上的灰尘将水变的有些浑浊外,锅里并没有残留油渍类的污迹。
“咦,这破锅倒还挺干净…”青年有些意外。
尽管嘴上喊着破锅,铁锅的锅底也并没有任何破洞。
只是卖相实在有些凄惨…
锅耳歪歪扭扭,锅身坑坑洼洼,简直能称得上铁锅中的畸形儿。
“冲鞋冲鞋…”口中念叨着,青年伸出手准备端锅。
然而不幸的是,制服袖口上的扣件挂住了歪扭的锅耳,没等他反应过来,整只锅便一口气倾斜了过去,污水顺着桌沿流到地面,溅的到处都是。
“嘶——亏了啊!”青年咧着嘴。
虽算不上心痛,但多少还是有些难受。
而下一秒,他的神色就变的奇怪起来。
流到地面的污水并没有向外蔓延,而是朝着床铺下方流去,隐约间传来淅淅沥沥声…
“下面是空的?地下室?就在我床下面?卧槽,里面别有人吧?!”
惊惧间,青年犹豫片刻,打算趁着还有些光照把床挪开,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把铁斧放在床尾,他躬腰抱床,向后一拉——
“卧槽!”
随着一声惊叫,青年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胳膊抽筋了。
两只胳膊都在抽。
紧咬牙关,他狠下心做起拉伸,想要缓解此刻的困境,但情况并未好转。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光线似乎更暗了,青年眼角噙泪,打算改日再探索床下的奥秘。
这可是安全区里的安全屋,总不能床底下就埋着雷吧?
心中郁闷,青年把小方桌拉到床边,将斧头摆在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随后他又将锅中的污水倾倒干净,以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放在门前,指望它在有什么东西推门时能堵在那里。
没错,木屋的门是向内开的。
即便白日里如何万丈豪情,到了深夜,难免要独自面对心中的不安与茫然。
‘折腾了一天…到现在我都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青年躺回床上,那些纷繁冗杂的胡思乱想不请自来。
‘总得有个名字。’
不管是为了方便介绍,还是有个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