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护带,下穿一条磨毛战裤。
拎着一根硕大的狼牙棒,散发毁灭的力量。
一座行走在月光里的铁塔。
瓮声瓮气地道:“哪里走?”
张弃义突然从队伍中窜出,“扑通”跪地,回首指着赵蚡等人。紧张、慌张、恶毒地道:“军……军爷,他……他们是汉浩的斥候。”
“铁塔”骄傲、自大地“嘿嘿”干笑几声,瓮声瓮气地道:“你又是谁?”
“张……张弃义……”张弃义紧张得有些磕巴。“汉浩斥候小队,现在投靠漠匈帝国。”
“张弃义……你这个叛徒!”江辉等人愤恨地道。
“老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赵蚡内心很痛,双眼赤红。
“良禽择木而栖,你们给不了我,那么,我只有另寻明主。”张弃义咬着牙,兴奋而撕裂地道。
“这是叛国。”
“那又如何?”
“你……”
“铁塔”嗓子很粗,似一口铜钟。道:“投诚?你的投名状呢?”
“他们!”张弃义果断指向晨君澈几人,恨意满满地道。
“爷,最讨厌反复无常的两脚羊。”“铁塔”一脸不屑地道。“去死吧。”
音落。
风起。
“呜。”
狼牙棒刮起的劲风。
“砰。”
一阵揪心的碎骨声里,张弃义被击飞在空中。胸前凹陷一个巨大坑,背部凸起一个大大的包,洒落空中的血,似天空中的墨雨,在为他的死亡做葬礼。
生命是绚丽的。
死亡却是如此哀默。
“老师说两脚羊是狡诈的,阴险的……”“铁塔”不屑地道。
“啊……”赵蚡狂吼。“弃义……”
“老三!”
张弃义因为妒忌叛离国家,他的生命便逃离他的身体,令死亡惨不忍睹。
小人物固然渺小,却是鲜活的生命;但是背负嫉妒、叛离国家的小人物,则是小人,死亡也不喜。
“你找死!”晨君澈双足蹬地,飞身而起,双手握剑,力劈而下。剑气凌厉,煌煌升腾。
他不屑张弃义的为人与品格,却割不断同胞,战友之情。
所以,这是仇。
所以,这是恨。
这是仇恨发泄出来的怒。
“找死!”
漠匈狂狮面露不屑,看准来剑,单臂横抡,狼牙棒发出“呜呜”巨响,似狂风之怒,似恶来咆哮,压抑者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