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恩莫名的心里空落落的,不像陆博初在的时候踏实。
她在府中也没什么事要做,平常就到遗童院,教教孩子们读书习字。
这日她刚教完孩子们《论语》中的一篇文章,让孩子到院子里放松放松活动活动。
就看到了赵宴来了,她是许久没见赵宴了,她大婚那日听说他病的很厉害就没到王府喝喜酒。
他现在整个人确实憔悴瘦弱了一圈。
“王妃。”
赵宴低头抱拳恭恭敬敬的问好,这么长的时间疗伤他本以为放下了,没想到一见到她,他才知道这种遗憾的伤痛永远不会消失,只会更深刻。
安七恩微微一笑语气如常问:“赵公子最近身子可好些?”
她现在毕竟是王妃了得避嫌了不能随便给男子把脉。
“多谢王妃关心,已经好多了。”
他顿了下又说:“还请王妃不要见怪,王妃跟王爷成亲那日,我没有前去喝喜酒送祝福,着实是身体不适。”
赵宴语气恭恭敬敬带着分寸感,如今她是王妃了,再怎么爱而不得他也不能给王妃带来困扰。
安七恩微微一笑:“赵公子多虑了,赵公子的心意我跟王爷是知晓的,你身子不适当然得以养好身子为重。”
孩子们放松时间也到了,平常赵宴得空也会过来教孩子们读书,孩子们对他有不生疏。
为了避嫌安七恩没多待简单的跟赵宴说了两句就走了。
她走后赵宴跟孩子们上课也都是六神无主的眼里的落寞是那么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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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博初回上京没几日,安正远也回上京了。
河渠那边的事就暂由安时安代管,所有他就忙了起来,基本上每天都早出晚归的。
于兰孕吐严重平时就卧床待着,也伺候不了安时安。
林烟云最近这日子过的也处处不顺心,江氏时不时打压她,她现在也想明白了要以退为进。
天气越来越暖和,风和日煦,若天气热起来她每天带着面罩闷的喘不过气来。
她一直没放弃治疗这张脸,她听说有个偏方,不仅可以修复好破损的面部,还可以易容成倾国倾城之色。
但是代价非常的昂贵,她现在全部的身家全部加起来也不够支付费用了。
所以她就想着从安家弄点银子。
林烟云这几日都睡的很晚而且特地在中门等安时安。
一开始安时安看到她都是熟视无睹的,她也像变了性格似的低眉顺眼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