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听吧。
林依自嘲地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我不会弹琴,也不能总让水寒弹给我听吧。”
寒王弹给她听?
这话没有说反?
柏妤琼忍不住眨了眨眼,林依的话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虽然猜到她不会弹琴,但没想到是寒王弹给她听。
她又尴尬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
“寒王妃,妤琼女工尚可,昨日给您绣了个香囊,请笑纳。”
林依取过她手中的香囊,放在手心看了又看。
外观精美华丽,触感光滑细腻,散发着淡淡的玉兰花香。
“好精致!柏小姐的女工绝对不是尚可,是杠杠的厉害!”
“杠杠的——厉害?”
虽然知道林依是赞扬自己,但柏妤琼真没听过这般形容。
林依弯起嘴角道:“就是柏小姐的女工天下无人能敌啦。”
柏妤琼赶忙摆手。
“不不,王妃谬赞,璃姐姐可比我厉害多了,不仅香囊好看,书签也很精致呢。可惜我不喜读书,璃姐姐没送过我书签。”
林依轻笑一声,这位小姐性情爽朗,叽叽喳喳的样子不仅像自己的闺蜜,也有些像翠竹。
到了晚上,秦水寒瞟到断耳琉璃兔上的香囊。
“这是?”
林依转头看向秦水寒手指的方向。
“那是柏小姐绣的,大家小姐就是厉害,绣得好美啊。”
秦水寒轻笑一声,名门贵女当然要学这些东西,他收到过无数香囊和帕子,只是在一次当着本人之面直接投入湖中之后,便再也无人相送。
“是不错。”
林依挽上他的脖颈,撒娇道:“水寒,你收到过女子送的香囊吗?听柏小姐说,此物女子送男子是心悦的意思呢。”
“不曾收到。”
林依松了松手,绝对不合逻辑。
“你肯定骗人。”
秦水寒转身抱住她。
“依依,你可看到我身上或府上有香囊?”
“……”
“那你如何说我骗人?”
“……”
林依尬笑两声,一时语噎。
“依依冤枉为夫,可要如何补偿?”
“我……”
没待林依反应过来,就被秦水寒抱到了床榻。
简直就是一个香囊引发的冤案。
林依躺在秦水寒怀里,累得眼皮都不想动。
“依依,为夫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