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着罗爷看看,却一直看不透。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举手投足间都非常随意,谭飞隐约可以感受到这个罗爷也是个练家子,但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罗爷身上似乎并没有明显的修炼者的痕迹。
像这样的情况,一种可能是罗爷并不会武,另一种是罗爷修炼的心法比较特殊,可以隐藏气息。谭飞比较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因为这样的情况在修仙的世界并不罕见。只是受限于自己的修为境界,谭飞目前还无法看破这方面的伪装。
“还是你来说吧。”韩彻扭头看着谭飞。
“冒昧打扰了罗爷,实在不好意思,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谭飞挑重点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就见瞪着眼睛露出个便秘一样的神情。
“怎么了?罗爷?”
“……你们费这么大力气,打上来,就为了这事儿?”揉了揉额头,颇有些无语。
“是啊,可不就是这事,可能在罗爷眼中实在不是什么事儿,但是,我也是没别的好法子,人地生疏,能尽快把事儿办了,还有要紧事情,所以就来惊动罗爷您了。”
“呵,自从我搬进这个楼里,已经七年了,你们是第二次能从一楼打上来。第一次是他。”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指了指束手站在一边的白绸男子。
韩彻和谭飞都没说话,不清楚这算是荣幸还是坏了规矩,反正知道还有下文,就竖着耳朵等着。
“这熊大熊二两兄弟我倒是听说过,不过也不至于让韩公子还有这位小友为难,今天我们就不提他的事儿,就当是你们来看我这个半老头子,这样我心里还舒服点。“说完跟白绸男子打了个手势。
白绸男子点了一下头出去了,神情有些复杂地望了眼谭飞,“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就老了,看着你们这么年轻有为,想着过去二三十年时间,好像一晃眼就过去了。
人一上年纪就喜欢啰嗦,三位既然来了就陪我这个半老头瞎聊聊。
这些年啊,我就跟这屋里的空调一样,格格不入,幸好在有些人眼中还有点用,于是也就这么混着,有时候啊,确实是身不由己。
你父亲前几年在蜀都这边,我也是跟他见过一面的,交情谈不上,只能算是认识。听说去了鲁省那边?”最后几句是对韩彻说的。
韩彻点头,他现在也有点迷糊了,这个所谓的西南王到底是干什么的,自己老爹很少跟道上往来的,说白了这就是个流氓头子。
所谓隔行如隔山,不一条道上的,走的路自然是不同,对于光头强以及熊大熊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