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她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笑。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王泼辣总算是想清楚了。
谭飞的目光挺冷,按说都是乡里乡亲,没必要这样折腾,只是人善被人欺,父亲一辈的几兄弟不和睦,奶奶一个人在家若是被人暗地里欺负就不好办了。
这也算是给个教训吧。
谭飞一脚踢过去,把笑得嘴角都是口水的王泼辣踢翻在地,这一下子,笑声就变成哭声了,哭出来以后,王泼辣拔腿就跑,她明白自己恢复正常了。
经此一次算是怕了谭飞了,这是妖怪啊!
用绝对的实力让对手在自己面前颤抖,这种感觉是很爽的,除了打偷车贼那次,以前谭飞从来没有尝试过,现在,试过之后,似乎很有些上瘾的感觉。
又过了一夜,周一早上。身上只剩下两块钱,这日子真是太艰苦。
跑步到了公路边上,拦了一辆外地的过路中巴车。拦车也是有讲究的,要是跑本地的车,会不停在路上拾人,不拉满不罢休,而外地跑长途的有就顺便拉一下,没有也不会拖拖拉拉。
车上一个戴眼镜的看上去有点斯文的司机开车,有个押车的女人售票,脸上涂的花里胡哨,挺吓人。
车从外环拐上主干道,路边又有两人拦车,司机瞅了一下前后,把车停下了。
就在这时,前面一辆白色面包车上下来三个人。
一个青皮,一个胖子,一个疤脸,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混混。
青皮走到车门前,敲开车门,一把扯着司机的外套,把他拽了下来,“草泥马的,敢在这里拉客,作死啊!”说着就是一巴掌,司机眼镜被打落在地上。
司机还在争辩着什么,胖子上来一脚,跺在司机小腹上,司机一个踉跄坐在地上。
车上的乘客都缩着头从车窗看外面的殴打,女售票员把包放好下车来拉架,“哎呀,你们别打了。”
“滚一边去,再叽歪连你一起打。”
看看电子表要是再拖下去可能会迟到,谭飞走下了车。
搁在以前他肯定是老老实实地观战就行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开始觉得不爽了。
“好了,司机,上来开车,我快迟到了!”谭飞站在青皮面前,对蹲在地上护着头的司机喊。
“麻痹,这车不开了,坐别的车。”青皮没个好脸色。
“坐别的车,你给我车钱。”谭飞直接伸手在青皮面前。
这个动作把青皮看愣了,旁边的胖子也忍不住笑了,看了看谭飞身上穿的校服,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