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解释不清。
王富贵见状急忙道:“小酒仙,要不,找个机会解释一二?或者干脆给您嫂嫂找个地方安置下来以证清白。”
陈怀义笑了:“证明清白?我证明了,他们就信了?再说了,有谣言,我便要出面证清白,如此一来,我以后啥也别干天天辟谣得了。”
“可是……”
“老王,不用说了,你忙你的,这事儿我心里有数。”
“唉,好,”王富贵只能忐忑不安地离开。
陈怀义嘴上说得轻松。
等王富贵离开,便一拳砸在桌子上。
怒火在心中不断翻腾。
恨不能把造谣之人生吞活剥。
这等谣言最为可恨。
连辟谣的机会都没有。
总不能见人就喊“我没有与寡嫂私通”吧?
何况这种绯色谣言最为人喜闻乐见,传播速度极快,传播范围极广,传播时间也极长。
严重点,只要世界上还有人记得他的名字,这个谣言便不会被人遗忘。
例如王安石、苏东坡、李白扒灰之谣言,何等低劣?可两千年后依然在民间广为流传并为人津津乐道。
王安石苏东坡李白尚且不能自证清白,何况他陈怀义一介童生。
而且,他可以厚着脸皮不在乎。
大不了不出仕不做官而已。
可他嫂子能承受得住?
这年头,女子名节有污,要么苟且偷生,要么以死为证。
不好!
嫂子!
陈怀义急忙冲出房,看到嫂子正在走廊尽头准备上吊,急忙冲过去,一把搂住腰身抱下来,又顺手扯下挂在房梁上的腰巾返回房间。
房间里。
王薇薇低头捂脸无声哭泣。
陈怀义挨着王薇薇坐下,把手放在王薇薇后背上轻轻拍两下:“嫂子,我问你。”
“呜呜,什么?”
“我们叔嫂二人可曾做过非礼之事?”
“没有!”
“既然如此,何必寻死?”
“你才华横溢前途无量,而嫂子却只会连累你,还不如一死了之以免误了你的前程。”
陈怀义轻笑一声:“如果没有圣人,你我叔嫂二人还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冤屈,但是嫂子,有天地,有圣人,你我叔嫂二人又清清白白,何愁不能自证?”
“啊?”
“请圣裁而已,又不是没请过?”
“能请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