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因为直到此刻,他还是单手立于胸前,一脸慈悲,甚至就连坐下的时候,也是如得道高僧一般缓缓盘膝而坐。
然后他看着孤云师太,道:“师太是要问为什么吧?”
孤云师太冷哼一声。
‘方丈’笑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急人之难,师太既然想知道,老衲岂有不告知之理,否则师太到了那边,兀自是个糊涂鬼,那便是老衲的不是了。”
孤云师太‘呸’的吐出一口浓痰,但她显然没有任何力量,这口浓痰非但没有吐到‘方丈’身上,还落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方丈’哈哈大笑,这下倒不像是个高僧了。
笑毕,他冷冷道:“这本就是专门为三位设的局!”
函虚道长道:“废话,要不然我们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方丈’再次大笑,得意而嚣张。
那位盲僧的徒弟嘿嘿笑道:“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老家伙是怎么死的吗?其实呢,他是被我下毒害死的!”
三位掌门齐齐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们早就已经猜到了。
“你们是流沙殿的人?”一直不开口的少林方丈忽然问道。
假方丈笑道:“没错,事已至此,我们也不妨告诉你们,我们都是流沙殿的人。”
他忽然看向云中帆,眼中露出异样的精光:“师弟,你说呢?”
云中帆腮帮子高高鼓起,嘴唇紧抿。
流沙殿,曾有人说过他是流沙殿的人,可他却并不知道流沙殿这个名字,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缘由?
三位掌门也都看向云中帆。
好在那假方丈笑道:“哦,我忘了,云师弟其实一直不知道自己是流沙殿的人!”
他笑的奸诈而残酷,云中帆看到他的笑,忽然有种被人看透心底的痛苦般的感觉。
有人说过,男人的痛苦和悲伤就像自己老婆的乳~房,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而且痛苦和悲伤越大的,更不能让别人看到。
——乳~房本来就是这样。
男人被人看透心中的痛苦和悲伤,就像女人发现洗澡的时候被人偷窥一样愤怒和无地自容。
“早在几年前,一个庞大的阴谋就在江湖中展开了,这个阴谋,自然就是针对武林执牛耳的三大门派以及各大门派的,三位掌门,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函虚道长冷笑道:“倒要请教!”
假方丈笑的更冷:“请教?皇帝暗中联络你们几大宗门,不就是为了斩断自己父子两代人亲手建立起来的流沙殿这个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