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都是圣人大道!”
“你现在要加上水利等四事,这不是舍本逐末吗?”
周观政直言说道:“微臣以为,天下无圣人帝王,帝王也不必循规蹈矩的以至圣为目标!”
“他所懂的,更应该是农事之流。”
“知晓农事,明白天下百姓的苦楚,便不会随意增加赋税。”
“知晓水利,便可精通天下江河之力,可让农民所纳赋税以最少的损失送到京城,如此可减轻百姓负担。”
“造船同样如此,船只越稳固,百姓负担便越小。”
“至于战争,北元经过皇上两次打击,虽然溃不成军,可依旧苟延残喘,不可小觑!”
宁启文说道:“我看啊~”
“你不会是有些偏向聊斋那文妖吧!”
“这些言论,皆是他范进中举书中的!”
周观政性格直率,有什么就说什么:“范进中举一书我也看了!”
“大人,老实说,我觉得写的挺好。”
“聊斋先生名为讽刺,其中未尝没有不甘,未尝没有揭开伤疤逼人上进的用意。”
“经世致用,实事求是,更是晴天霹雳之语,值得我等深思!”
“哼!”一听到聊斋,宁启文便想到自己在布告栏外被怼的面红耳赤的尴尬局面,不在搭理他,拂袖坐在一旁。
此时,陈洪走了进来:“二位大人!”
“公公!”宁启文忙的起来问好,周观政却只是微微拱手。
陈洪并不在意:“太子爷让我将你们引到主殿,几位皇孙殿下皆在那里,选谁用谁,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多谢公公引路!”宁启文道。
周观政也是微微拱手:“多谢!”
两人来到大殿门口,陈洪先让宁启文进去,周观政在外等候。
踏入大殿,宁启文忽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朱标坐在小一号的龙椅上,旁边有着三个孩童。
朱雄英,朱允炆,朱允熥!
朱标问道:“若是你当了皇孙之师,会教导他们什么?”
这个问题宁启文早有准备,刚要将自己经义那一套全都说出来,可临了到口突然咽了下去。
听胡惟庸说太子爷和聊斋那厮相交不错,太子爷定然是喜欢聊斋那一套关于实学的言论!
自己若是只讲空泛的经义,很有可能没法通过!
不如投其所好~
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改口说道:“若微臣教导的话,会以经义为主,但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