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机会再找回场子来便是!”
刘艺元瞥了他一眼,“哈哈哈!”
“哈哈哈!”
竟连续发笑几声,笑的实在有些渗人。
旁边几人咕咚咽了口唾沫,再次问道:“刘学士,你真的没事吧!”
“没有,没有!没有!!”
说道最后一句,刘艺元直接暴起,将面前的桌椅板凳全部掀翻!
“那畜生到底是从哪崩出来的!”
“他不过就是一个写话本的,安敢如此欺我!”
“若我知道他是谁,非得将他扒皮挫骨,骨灰都扬到长江当中,已泄心头之恨!!”
“啊!!”
刘艺元癫狂大喊,竟发疯一般要向门外冲去,旁边几人赶忙将他拦住。
“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
就在此时,门外忽的传来一阵冷漠的声音,随后翰林院值房的大门就被一脚重重踹开!
“谁?”
“胆敢擅...”
这书生刚想撂一句狠话,可看见来人急忙闭嘴,将后面的所有话统统咽到了肚子里面。
飞鱼服,绣春刀。
锦衣卫指挥使,毛镶!
毛镶面孔幽冷,浑身带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势,道:“说啊?”
“把刚才的话继续说完,擅自什么?”
他眼神犀利,被他扫过的人全都齐齐低下头去。
“哼!”
“翰林院学士刘艺元,张桓,胡集,你们的事发了,跟我走一趟吧!”
那张桓胡集赶忙问道:“我们怎么了?”
毛镶说道:“范进中举里面写了,你们不会忘了吧。”
“有人借着修劝农书的名义中饱私囊,还有人将孤本占为己有,这说的不就是你们两个人吗?”
“张桓,孔照着你采购笔墨纸砚,每次四百两银子,共计二十五次,一万两银子!”
“你和奸商里应外合,以回扣的方式吃掉了五千两!”
“不是吗?”
“胡集,你将好山园家主的宋本朱熹集注,以偷梁换柱的手段占为己有,难道以为我锦衣卫查不出来吗?”
“还有你...刘艺元!”
“借着出城的机会私带货物,凭着兵部火牌一路上借用驿站和马匹,来干着你的私事!”
“你不会不认账吧?”
听到这里,刘艺元陡然骇的毛骨悚然,瞠目结舌!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