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绝,扭过头哼了一声后,斜眼又打量了一下许沁,嗤笑道:
“是不是在心里咒骂着我有多冷血无情啊?”
许沁闷着脸摇头。
她眼看许沁只是垂着头抿着嘴、满面的委屈,不由一股火被撩起。
“许沁,每次看到你装得跟白莲花受气包似的,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谁都欠你的啊!谁都跟你爸你哥似的!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高启兰直接骑脸输出。
忽然。
她看到许沁握在手里的蜡笔画,劈手就夺了过去:
“这什么玩意······”
说着,高启兰作势要将画拿走。
许沁赶忙抢了回来。
争执之下。
画已经撕了一大半。
许沁痴痴看着画中的自己裂开来了。
一瞬间。
各种悲伤委屈和愤恨齐齐涌上心头。
终于像蓄势已久的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
“呜呜呜,哥哥,孟宴臣,为什么你还不来帮我?你究竟在哪?”
“简直······不可理喻!失心疯了!”
高启兰气急败坏,黑着脸钻进了跑车里,踩油门轰鸣着离开了车库。
只不过。
在路上狂飙了一会。
她仍是一阵心绪不宁。
接着。
高启兰忍不住拿出手机拨通了医务科负责人的电话,吩咐道:
“骨科有个得骨癌的小孩子,费用先宽限一些日子,先救援······
照我说的办!不行我先垫医药费。
别问东问西!······叫什么我不知道!就是比较会画蜡笔画的那个!”
说完,她就将手机给狠狠摔到了副驾驶位,嘴里兀自嘀咕:
“岂有此理!真是两个大煞笔!活该当初跟你当了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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