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哪处地方没有‘人情税’?”直看向岳所长。
岳政稍思后,道:“除政策上照顾的及请假歇业的外,还有两户烟酒副食一家饭店,因各种原因未收上来……”
安不等他说完,即道:“不论任何原因都要收上来,而你们这几个所是我负责抓的基层单位,必须要超额完成任务,以迎接即将到来的评比。”
言此见岳政皱起眉头,安不耐烦了,严肃地命令:“这就去通知他们来,我就在这等着处理结果。”
刚一出院门岳政支使晋忠:“去,把白兵从床上拽过来,他娘的,正忙的时间装病不说,这三家里就有两家是他弄的事,谁给他擦屁股。”
其实在征税的过程中风平对这事有了初步的了解,那两家姓白的个体户都是白兵的直亲不说,还供他吃拿,以税顶费,是收不上来钱的。
岳政又唉声叹气道:“最难缠的还是苏远征两口子的门市部,他那个媳妇的嘴象刀子似的不好惹,别说收税了,即使从他们门前经过,就会被骂得狗血喷头!”
崔英补充道:“听说前任所长就是因她而被撤换的,她逢人便说**各种收苛捐杂税的,真气人!”
风平苦笑,道:“打铁还须自身硬,怕是那些人有啥把柄被人家攥住了吧?”
“反正我从没理过她。”岳政忙正己身。
风平想了想,叹道:“这事我更不好出面,你们没见那日宴会她都不去见我这个表叔吗!”
“为什么呀?”崔英好刨根问底。
风平回忆道:“这事说来话长,她不知用什么办法使苏远征鬼迷了心窍,不顾一切地非她不娶,而她一进婆家门就闹得个鸡犬不宁。”
“不错。”岳政接口。又道:“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所以你硬哥把他两口子赶出了家门。”
风平苦笑,继续接着道:“七年前她两口子跑到我家,要姑奶奶(风母)主持公道,没想我妈没服她的理,于是她在我家大喊大叫起来,被我抓住他两口子狠揍了一顿,打跑了。想她至今仍耿耿于怀吧!……”
言此忽然想起了田齐、潘丽来,两者何其相似矣!思绪往下延伸,竟串联起许多事来,包括以前的脑海中的阴影最不愿触及的徐家父子,以及与他的点点滴滴,一时间豁然开朗起来……
“喂、喂、喂,风平你怎么啦?”岳政见他忽然间住口不言如醉如痴地站在那里想事,大为奇之。
崔英忙要他别去打扰,于是两人结伴通知人去了。
半小时后都回来了,晋忠首先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