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哪能使劲地给他往头上戴绿帽子!打车回到医院,高虹和梁心怡早在屋内等着呢。
关上门后高虹不顾表妹在场直接扑在他怀里,哭道:“吓死我啦!我还以为你被他们关起来呢。”关爱之情溢于言表。风平心里暖洋洋的,并为她的真情感动,手不觉地环住她的腰肢。
“你俩敢不敢当我的面亲嘴?”梁心怡醋意浓浓地调侃。
“不敢。”风平忙放开手。
梁心怡微笑,嗔问:“风为你送行兮,雪为你飘零。傲骨无所惧兮,后人书我名。竟说出此等悲壮的言语来,你想干什么?”
“是啊!莫非你真敢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高虹亦问。
风平叹道:“当时只是想此去必为奸人所困,不平耳!”
高虹又贴了上去,认真地道:“以后千万别做这种危险的事了。。。”风平苦笑着打断她的话,道:“在一心想制你死地的当权者面前没有道理可言。”
言此稍顿,遂对两人说了这件事的始末,最后道:“一旦被他这公安里的败类抓进监狱,既使再有理也得退层皮,听说他手中的冤案不只一个。”
两女被这跌宕起伏的故事给惊呆了,半晌出声不得。
“放心吧,此事已由马局长亲口许我:已了结,不会有公安的人因此再传唤于我。”
风平随又安慰了几句后,便送她俩出医院门,还得按马局长的吩咐,提前找徐院长和黄保住等布置明天的事呢,没时间卿卿我我。
次日上午九点整,上次被风平踢昏被擒的名叫杨东外号杨老三,在警车与两个人高马大的狱警押送下来到部队医院。
他气色不错,在号里不仅没受虐待,而且三天两头还能吃上肉,他还知道自己不久后就能“保外就医”,因为他追随的老大跟市局的某位领导相交非浅。
下车后他感觉不对劲,便问道:“不是说要拍片检查吗,怎到了后院?”
“这里有个地方包治你的病。”两狱警其中之一谑笑着拉住他的手铐就走,到了后把他往一门里推。
“救命啊!”杨东被推进来却见人家并未跟来,情知不妙的他大喊。
“使劲叫,把喉咙吼劈了也没人来救你。”一穿不戴衔军服的青年拿着皮带笑得贼兮兮的。
杨东忙打量下四周,见除三个军人外,偌大的空房只放着一张桌子几把凳子而已。
便惊恐地问:“你们是哪一部分的。。。唉呀我的妈。”言未了小肚上便挨了记重腿倒坐了下去。
紧接着胸腹上连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