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真的被打抱不平伸张正义的周义虎当成恶霸地主给铲除弄死了。
马仁礼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牛大胆,
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让家里的下人把牛大胆吊起来打一顿。
马仁礼;“周同志,你来我家就算是来对了,现在世道不太平,我爹从省城买了不少的云南白药,这云南白药可是上好的消炎药,为了支持解放事业,我这就让人去给你那来。”
说完,
马仁礼起身向外边走去。
他走到门口就看见自己的老爹马敬贤,还有马大,马二站在门口。
马仁礼把自己的老爹拉到一边说道;“爹,只要和周队长搞好关系,咱们马家未来的危机就能平安度过,牛大胆他想要借游击队周队长的手搞我们马家,可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番算计,反而给了我们马家表现的机会帮助了我们家。”
“周队长的游击队员有人受了重伤,他急需金疮药,我记得爹你在省城买了不少云南白药,现在把云南白药全都拿来送给周队长,这样一来周队长欠咱们马家一个人情,以后他想起咱们家赠药的恩情,他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帮助我们家,这对我们来说是绝好的机会。”
马敬贤听完表示赞同儿子的观点。
马敬贤也是有独特眼光的人,
自从他听儿子马仁礼分析过当前的形势,
他就安排人多方打听,
打听的结果聚拢在一起,条条消息都证实光头党已经日落西山,江河日下,
现在儿子能和游击队的周队长处好关系,别说区区的云南白药,就算是让他舍弃一半的家产马敬贤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马敬贤;“我现在就去把我在省城买的云南白药全都拿来,早知道,有这么好的机会,当初我就多买点云南白药了。”
看着老爹一脸惋惜的表情,
马仁礼笑了。
自家老爹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也就他这个穿越者才会知道未来的走向和国家形势。
没一会儿马敬贤就抱着一个小箱子走了过来。
他把箱子交给儿子马仁礼告诉他这里边就是他买的云南白药。
马仁礼接过箱子准备转身进屋,
他刚好看见门口鬼鬼祟祟的牛大胆,
马仁礼皱起眉头,
这个牛大胆竟然没走,还敢在自己家门口停留。
如果不是堂屋里边游击队长周义虎在,马仁礼早就召集下人们把牛大胆暴打一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