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男女。
都把自个儿裹得严严实实。
全都跟粽子似的。
没得满街漂亮大长腿可供欣赏,太遗憾了……
突然。
他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
“柱子,你在一个人逛街是吗?”
咦?!
扭头一看。
真是巧了。
居然遇到了【至亲小叔】蔡全无。
“小叔,这么巧啊!”
“哈,巧什么巧,我可在后面跟了你小半天了,怎么柱子你心事重重的,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蔡全无大冷天的仍是穿着一身单衣。
而且看他头发都是湿的。
很明显刚刚正在卖体力活。
这是瞧见他了。
特意追上来询问情况来了。
何雨柱心里一阵温暖,“小叔,你平常可也得多注意身体呀!”他到是没打算将内心苦闷诉说给蔡全无。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说难听点。
他现在是有点儿为赋新词强说愁,因为未来可选择的人生路多了一些,自己在犯矫情。
蔡全无笑笑,“叔身体结实着呢,不碍事儿。”
恰好,街边有家正营业中的小酒馆。
何雨柱指了指小酒馆方向,“小叔,上回你帮了大忙,雨水自那之后再没闹情绪要找爹,我都没来得及感谢你,请你去喝上一杯如何?”
“成!”
蔡全无回应得很干脆。
两人于是转头就奔了小酒馆而去。
其实蔡全无是这家贺记小酒馆的常客。
社会底层重体力活劳动者。
困乏无力之际。
进到小酒馆里喝上几杯小酒,吃几样小菜,和三五酒友闲聊几句,吹个牛、扯个淡。
好歹也算是犒劳一下沉闷又无趣生活不是么。
“小叔,来,我先敬你一杯。”
“别别别,柱子,你年纪还小,悠着点喝,你心意叔收到了,咱不拼酒,就随便喝点就成了。”
蔡全无没给何雨柱乱上劲的机会。
在他眼里,何雨柱可不就是一没长大后辈小孩儿。
他又哪里能知道,面前的小子,十五六岁的身体里,藏着的是颗比他还要沧桑的成年人灵魂。
何雨柱咧嘴笑笑。
不做强求。
他对酒也没啥瘾头。
叫了蔡全无一块进小酒馆。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