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已经拔出赤金剑,在里面东挑西拣后,挑出一堆糊掉的铁片还有没有完全成为木炭的几片木板。
宁无恙对着她感激一笑,叫来张管事。
“你来认一认,这是马车上哪个位置的零件。”
“这些铁片应该是马车下面的,这几块木板也是……对了,这里被锄头凿过的痕迹,应该是马车前车底下的,那几个大点的铁疙瘩,应该是车顶上封边的,最近入了秋,马车帘子换成了厚布好挡风,为了固定,特意在车顶上铆了铁钉。”
车顶上铆铁钉是常态。
宁无恙蹲下身,从一堆铁疙瘩里,找到一块被劈糊了但依旧能够看出是个尖头造型,约有两尺长的一个三角铁架。
“这又是何物?”
“这个?马车上还有这个?”
张管事盯着三角铁架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说道。
“这个铁架子只剩下两尺,实际上得有三尺半那么高,因为皇庄里最近的马匹吃坏了肚子,许多马都跑不动,华师又让我们在马车上备着草药,因为没法再多拉一辆车,再加上那些草药也不重,就干脆在上面架高了一层放草药,那些草药都烧没了。”
张管事说着,又狐疑不解地嘀咕起来。
“搭这些架子的时候,那些木匠说钉的是木头的,怎么变成铁的了?我当时还看了,那料那么厚,我以为是木头厚,这么看来,应该是木头里加了铁片,好固定住?”
这句话一出口,不仅张管家觉得可疑。
就连在场的其他人,都觉得这件事情另有蹊跷。
药草重量轻,而木头的载重量很可观。
这块铁疙瘩至少有两指粗,可以想见包着它的木头有多粗。
这么粗的木板还拦不住那些轻巧的药草,还要特意往木头里加铁片,这不是反常吗?
“车顶上的架子应该是四个边,只剩下的这个边,张管事你还能够看出是马车哪一边的吗?”
“能,就是马车车门这一块的,因为要从这边装药草,这边也是最低最粗的,剩下的那三个边比较细长。”
听完张管事的话,宁无恙眼前闪过当时被雷击的情景。
一道闪电自空中降下。
华师挑开车帘看到闪电的同时翻身落地,本来是瞬间死亡的情形,但由于铁器装在车尾,所以马车里的另外两个龙卫,已被雷电锁定,反应过来也无法跳车,从而在雷击落下的瞬间便被劈死了。
并且由于降下的不止一道闪电,引雷的铁器被直接击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