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那黄县令与这些衙役是狼狈为奸,你们占不到便宜的。”
哦。
宁无恙抱拳一拜,道了声“感谢”。
却并没有让场中将十几个衙役打得落花流水的庄石成与尚善停手。
免得一会儿事情闹大?
早在衙役们准备把他家一车香水拉去县衙私吞时,这件事就已经闹大了。
而前来提醒的两个商人,见他油盐不进,急得面红耳赤。
“宁诗仙,你怎么还不让他们停手呢?”
“宁诗仙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厉害,他们是真的敢动手杀人的,当初我就遇到过这种事,为了扣留我的一车货物,他们还从牢里把一个快出牢的囚犯放了,装成了追击犯人,让犯人死在我那车货物旁边,把价值三千两的货物给我扣了不说,还让我交了一笔与那个囚犯无关的保证金才放了我的商队离开平县。”
哦。
宁无恙了然地点了点头,转头对着沈幼初问道:“能让菊香查查,洛河道的韩刺史在何处吗?”
“没问题。”
沈幼初朝着梅香打了个响指。
梅香吹起一声口哨,之后又发出布谷鸟的声音,长短间隙很有规律。
不出意外,应该是在传递他交代的事。
等到梅香声音停熄,沈幼初便好奇的追问他:“宁公子是打算让韩刺史来处置这件事情?”
“不然呢,平县的天都是黑的,只有请韩刺史来拨开云雾见天明了,两位大哥出了这些事后,只是自己认栽,没有想过去向平县的上官状告吧?”
他可记得,苏瑞与洛河道刺史交好。
这洛河道又毗邻关内道,凭着这两层关系,洛河道的韩刺史应当也是天子门生,老皇帝信赖的人。
没道理为了仨瓜俩枣,与黄县令合伙做吃拿卡要的事。
根据衙役们的行为推测,这应该是地方特色,而他们截获货物的目标,大多是过路客商,还是好欺负的那种。
像这种客商一般都本着破财免灾的想法,被劫了一次只会规避,绝不可能会声张闹大,以免损失更大。
甚至像现在这样,可能会有性命之危。
所以韩刺史对平县的事,要么官不告民不究不知道具体情况,要么这黄县令欺下瞒上,对此事甚至会一无所知。
再加上秦时刚带着章知达离开,黄县令就派人来搜查车队。
这黄县令极可能是晋王派的人,韩刺史除非是觉得他的主子老皇帝快死了,想舍本逐末站队晋王派,不然,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