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之隔的江南道,跟着晋王派的那些官员又纷纷落马,据说只剩下一个没怎么办过事的黄按察史,只削了预定巡抚的职,降为原职留查。
因此。
哪怕引荐的人主动询问,章家都以各种理由推脱过去,想着等这阵风头过去,或是晋康之争有了明显的胜算,再决定站在哪个阵营里。
而不论哪个阵营,不论哪位王爷,都不是章家能够开罪得起的!
章父一过脑子,便知道儿子所言不虚。
儿子不可能会拿这么重要的事情开玩笑,同时,如果不是儿子见到了真正有影响力,可以代表是晋王传话人身份的人,也不可能一腔热血,不顾死活的和宁无恙硬磕。
事情成功,他当然乐见其成,最多是被儿子逼着选择了阵营,但宁无恙这个诗仙是假的,与之相关联的娴郡主以及借着宁家卖硝石的康王只会逐渐势弱。
可如今事情失败了,整整两日,晋王没有派人来接洽接下来该怎么收场。
只能证明一点。
不仅他们打算等着晋康之争分出胜负,再决定站在哪个阵营,就连晋王派来的人,也打算等着他这个蠢儿子与宁无恙之争出结果,再决定下一步。
换言之。
晋王只是想试探一下宁无恙的虚实,可能还空口许诺了什么,但这一切前提,都是基于他这个蠢儿子打败了宁无恙,可以扶持为新一代文坛领头羊的前提下。
“嘶!”
章父正思考着事情的真相,一时不察被章知达咬破手掌,疼得缩回手来。
章知达得到自由,先是大口呼吸着,接着手指着章父破口大骂:“爹,你刚才是不是想捂死我?!你这个胆小鬼!懦夫!晋王只不过是暂时失利,你们就想当墙头草,去投奔康王!你心里一定还在想着,这次我失败了,就成了晋王的弃子对不对?”
“我告诉你,就算我失败了,我在他们眼里也是洛河第一才子,我比族叔更有用!只要我科举考试上了榜,晋王就会念及我听他指使,给我安排一个比族叔还要厉害的差事!”
如果说刚才章知达说的话,章父全信了。
那么此时的话,章父则是完全不信。
他满眼怜悯的看着天真到愚蠢,并还在不停的用传话人许诺他的话,想要欺骗自己与别人的蠢儿子,暗叹一声:这大概是晋王对于章家先前,左右摇摆不定给予的惩罚,才故意没与章家直接联系,而是找上了贪图功名,又急功近利不知朝堂这滩水是深是浅的蠢儿子。
这样一来,无论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