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种,却不承想,在其他下县守军队伍里,只任杂职的宁护兴,居然如此厉害。
想到宁护兴在金陵下县之地,呆了十数年之久,依旧任劳任怨,心理没有失衡,除了过硬的军事素养以外,为人也一定十分坚韧不拔,虽未见其人,但他已是佩服至极。
“既是如此,我便向苏刺史写举荐信,把宁校尉调到金陵府来练兵。”
在余峥嵘的引荐下,这件事便这么拍板定论了。
等到江宴离开,余峥嵘才意识到自己忘记问了一个重要问题。
“五十到一百匹,还是战马,少说要三五万两银子,还是作为巡抚官兵的开支,需要府衙自捞腰包,江大人这是又从哪里发财了?”
地方财政有其他开支,全靠额外收入。
可查抄叶家等人的事再已过去许久,抄家所得也早已押解归京。
而宁家的月税虽然是一笔稳定的收入,但因为太过稳定,朝廷自然会稳定抽成交上去。
这笔不菲的银两,如果没有额外的收入,报批朝廷的时候,也会遇到阻拦。
“守将,你怕是忘记了上次我们帮忙追缴回来的银两。”
面对副将的提醒,余峥嵘不解地眨眨眼。
那次追缴银两时使用的人力,那些富商不都已经分派完毕了吗?
因此,他手底下的将士,都多得了一个月的饷银。
难道说……
“听闻江大人把后来查获倭国细作的人员名单,还有他们聚居的地方,特意告诉了那些关注此事的富商,富商们担心被倭国人报复,或是遇到像这次一样的事,要是我是那些富商,只要江大人开口,一定会支持江大人增兵的计划。”
懂了!
余峥嵘暗中咋舌:江大人果然变了。
好在,这样的变化,不管对于江大人还是对于整个金陵官员来说,都是好事。
“再过几个月,苏刺史应该会有任命调动,也不知江大人这个金陵知府,会不会调派到别处去。”
其实余峥嵘想说,要是江宴能坐得上江南道刺史一位就好了。
可惜江宴就算是带着董督造进京献酒方有功,再加上治理金陵有方,想要一下子从知府跃升为一方大吏,还是缺少一份大功劳。
屯兵屯田的改制倒是大功一件,可惜想要验证结果,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偏偏这个时候,经常给江大人送功劳的宁先生也不在金陵,万一有任命调动,或是新上任的刺史,是和谈派不喜动武的晋王手下,那新增骑兵甚至新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