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处于后排的人们,看到前面跪倒的一排马匹和同伴们,哪里还敢冲上去,纷纷勒着马往后退。
“来啊!”
庄石成将一对铁锤敲得梆梆作响,震得那些被迫后退的马匹不住的嘶鸣。
在这混乱的时候,宁无恙与沈幼初却站定在了不远处,默契的没有再往前走。
走什么走。
此间事此间了。
不管马背上的那些才子们,到底是什么原因来找他麻烦的。
来都来了,还这么没有礼貌,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沈幼初看到那些害得她好不容易画了一个时辰的画,却被迫作废的罪魁祸首们,见只是马腿受伤,他们还能够趴在马背上骂骂咧咧,心里不满。
“宁公子,你招揽的这些人还是太拘束了,放不开手脚,换作是我的话,直接冲着他们身上来……唉呀!”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便有手持齐眉棍的一人,用棍棒狠狠地敲了一下嘴臭得辱骂他人的一个才子的肩膀,疼得对方伸手捂着肩膀的同时,因为马术不精,从马背上翻落在地,吃了一嘴的狗啃屎。
“让你骂我娘!”
“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眼见以棍为武器的青年是真的怒了,宁无恙眉毛一拧,朝着云飞打了个手势。
下一瞬。
在青年手里的棍子即将砸到那个骂人者头上时,云飞闪身而至,单手抓住齐眉棍,用力往后一顶,便将用棍的青年顶退两步,一个趔趄坐倒在地。
青年并不服气,还要再次冲上来,宁无恙快步上前,张开手臂拦在了他的面前。
“住手!”
“宁诗仙,他骂我娘,这口气我不能忍!”
青年脸色气得通红,棍尖越过宁无恙指着倒在地上,被吓得面无血色的才子。
“我今日若是不讨回一个公道,我不配为人子,宁诗仙你放心,我本是江湖一游侠,我杀了他就去官府自首,绝不会连累你的!”
是个汉子。
但事情不能这么做。
宁无恙一把抓住身边的齐眉棍,沉声说道:“我记得你娘亲身体有疾,且父亲不良于行,家中还有幼弟,你略习武艺又听闻我的名声,才来投奔我,想着建功立业让家人能够吃饱饭看得起病,今日,你们维护我的心情我知道,但若因此让你杀了人还要赔这种出口成脏的人一命,我觉得便宜了他。”
“宁诗仙……”
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