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侯,被查证后逃之夭夭吗?”
宁无恙漫不在乎的应承着。
“既然他有所怀疑,那我便接受官府的监管,要么等晋王府定我的罪,要么等我清白大白那一天,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在金陵城内外活动,如若踏出金陵一步,不必刺史大人你动手,我自己上京去请罪。”
关于周安的事,最合适的便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今日若因甲初一时莽撞,他们还手,导致晋王府抓到把柄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宁无恙这一步退了。
而退这一步,也不是为了海阔天空,而是为了往前迈出更大的一步。
“宁先生深明大义,不像某些人,若是能够一开始好好说话,也不至于被打倒在地。”
苏瑞不是内涵,他是明示。
在他看来,哪怕周安真的是杀手团伙的幕后黑手,是死是活也与宁无恙没有干系。
周安的那封家书,完全就是嫉恨宁无恙所写下来的。
华易对于周安的死因,并不好奇,他只关心一个问题:“宁诗仙,你确定要放这个小子走,不与他计较吗?”
他印象里的周安虽然性格霸道,但并非蠢人。
一个蠢人,可不会在几十个皇孙之中脱颖而出,成为唯一一个王爷之子而被卦侯的皇孙。
所以周安的家书里,写下宁无恙相关的遗言,那定是无风不起浪,有因才有果。
“我不是不与他计较,我是想还自己一个清白,希望你能够早去早回,早日找到安侯的下落,也好早一日还我自由。”
宁无恙对着甲初微微一笑。
其他人只觉得这是大度能容。
可甲初却在宁无恙的眼神中看出了挑衅的意味。
莫非,小侯爷的尸体,已被宁无恙销毁了?
甲初想到这个关键点所在,再看华易与宁无碍一左一右,像两大护法似的守在宁无恙的身边。
哪怕心里不服气,还是想趁虚而入带宁无恙走,但他心里明白。
他今日带不走宁无恙。
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转身离去。
“喂!你的剑没拿!”
宁无恙在身后大声喊着。
甲初气得险些咬碎后槽牙。
他当然知道剑未拿,害怕王爷赏赐他的宝剑,再被宁无恙泄愤毁掉。
可他更担心。
若他真的贪恋宝剑,把宝剑从门框上拔下来,那个手持长枪的男子,会不会宣称他是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