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戏了。
罢了。
那便退而求其次。
“华大师,若是你赢了我,我就当你的徒弟,若是你输给我,那便替我治好一个人的伤,这样你占便宜占大了,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为了宁公子的身体完好如初,她情愿冒这个险。
华易马上坐到了沈幼初的对面,催促起来:“快下快下,早下完早吃饭。”
他猜得到,沈幼初说治的伤是何伤,不是致命伤,不过月余便能复原,这个彩头确实他占了大便宜。
“沈小姐,你可要小心了,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华易先摆出必赢的架势,拿到棋盒后,迅速在正中间落下一子。
下围棋时的开局第一步十分重要。
正所谓“金角银边草肚皮”,华易这大胆的一子,确实出乎了沈幼初的意料,但她不慌不忙的在旁边跟了一子。
华易刚才还晴朗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多云。
这和他看过的棋谱的走法背离有点大。
……
厨房外。
宁无恙看着季谨紧张的看向华易所在的院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好奇的问她:“季小姐为何如此担心?”
不就是下盘棋赢个彩头的事吗?
请华易给他治伤确实是一件难事,但也不是难如登天一般,没必要搞得这么严肃紧张。
“我……”
季谨想到幼初与她商量的计划,总觉得有种算计华世伯的意思,正因如此,她才不便一起去帮忙。
但因为此事不易成功,幼初也叮嘱她,在成功之前,不能和宁公子说。
“我可能起得太早,有些犯困,我先找个地方坐坐。”
季谨避而不谈,心虚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在撒谎。
哪怕差婢女拿了板凳坐在门口,还是朝着华易所在的院子里张望,长眼的都能看出来,她确实有心事。
不过,宁无恙也没再强人所难的追问。
“季小姐,要是沈小姐失败了也没事,我有的是方法让华大师帮我疗伤。”
宁无恙自信一笑,走进厨房,接着指点厨娘做菜。
季谨想到幼初的真实目的,捏紧手帕,喃喃自语道:“幼初想让华世伯收宁公子为徒的事若是成了,万一宁公子不答应可怎么办?”
她感觉,宁公子对华世伯虽然尊敬,但并不重视。
华世伯在占卜算卦领域确实当数大兴第一,可宁公子在诗坛也是独树一帜。
这么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