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不惜!”
杰克也在一旁道:“是啊,沈,还是你来为葛瑞莎继续治疗吧,既然你上次能救醒葛瑞莎,那么,这一次,你一定也行的!”
安杰明等医院的人却是脸色各异。有的期盼沈临会继续创造奇迹,而有的则开始在心里质疑沈临的所谓针灸是不是虚有其名。
沈临笑了笑,“我尽力而为吧,我去看看葛瑞莎的情况。”
说着,沈临就在两个医生的陪同下,走进了葛瑞莎的病房。
葛瑞莎刚刚清醒过来,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但她的意识却是无比的清醒。她的嘴唇颤抖着,脸色煞白,发出急切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但想来一定是恳求沈临再次拯救她的生命于倒悬之中。
沈临扫了葛瑞莎一眼,缓缓坐在了病床边上。
他探手过去掀开白色的被子,切住了葛瑞莎的脉门。
片刻后,他神色沉重地松开手,起身,冲着身后的两名金发碧眼的医生摇摇头,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
两名医生也是神色沉重,跟着沈临走出了病房。
葛瑞莎脸色如土,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两颗晶莹的泪花儿缓缓流下。
从绝望到生命的希望,又从希望中坠落无底深渊,义无反顾地走向死亡——这种大起大落和生死交替的情绪变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何况是葛瑞莎。
杰克和哈里夫等警署人员以及联调局的霍华德,看到沈临脸色凝重地走出病房,心里就凉了半截。葛瑞莎是本案重要的证人,一旦葛瑞莎出现意外,这个案子就彻底陷入了泥潭,看不到一点破案的希望了。
联调局正在追查葛瑞莎在案发前利用手机银行转账的那个海外账户,但深入调查的结果却让联调局的人更加恼火,因为该账户就是一个空置沉睡账户,转入叁万美金后不到一分钟,这笔钱就又被层层转出,因为涉及数个国家和地区,又有各国金融系统的屏蔽保护,所以,哪怕是联调局都很难继续查下去。
杰克失望地靠在了墙壁上。
沈临默默地分开人群,走出了医院。
不过,沈临也没有想到,十分钟之后,在医院组织的新闻发布会上,当着警署和联调局的人的面,安杰明代表医院公开宣布葛瑞莎已处在病危阶段,随时都有可能从局部的脑死亡发展到全部的脑死亡,直至真正的生命死亡。
面对外界的质疑,医院竟然将责任全部推到了沈临的身上。
安杰明声称,沈临虽然前面对葛瑞莎的治疗有效果,但这只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