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
夏原吉苦笑一拜:“臣这段时间,递了四十道折子,太孙那边只回了臣二十道。臣几次去找太孙,但是都被黄子澄,练子宁两位大人拦住了,说太孙日理万机,所有事情,都按照朝廷规则来。”
朱允炆面色难看,没有说话。
他也不需要说话,因为自有人站出来。
“夏大人!朝廷自有规则,你没事就越级禀报,动不动就找太孙,那我们还要不要干活了?你的事急,我们的事就不急?”练子宁冷哼一声。
“那我倒要问练大人,最近两个月,朝廷都在忙着救灾!你忙着干什么呢?”夏原吉气得咬牙。
“都说人命关天!在练大人眼中,什么事比灾区百姓的命,还要急?”铁铉也站了出来。
练子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他面色通红,支支吾吾:“做什么事,都要循着规矩来,无规矩不成方圆。”
咣当!
一直没说话的朱雄英,把一个包裹仍在了练子宁的面前。
包裹散开,里面是带血的破烂衣服,是黑色头发,是带血渍的沙土。
“老黄头,饿着肚子在河堤上坚持七天,最后被洪水冲来的巨石砸死,这身破烂衣服,是他唯一的遗产。”
“那黑色长发,是个小姑娘,端着一碗粥留给她的奶奶,她自己饿死了。”
“那一堆红色沙土,是新县几百好汉抗洪,死了十个,血染红了泥土。”
“你站在这金銮殿上跟老子讲规矩?”
“那哦我今天也跟你讲讲本王的规矩!”
他浑身杀机凛冽,逼近练子宁。
练子宁眼底深处闪过冷笑,难道在这金銮殿上,你还能把我怎么着了?
朱允炆对朱雄英喝斥:“吴王,这里是金銮殿!你想干什么?你眼中还有没有皇上?”
嗞啦!
朱雄英一个抬手。
那好好的练子宁突然全身喷血,就像是一个被刺了无数个口的水袋,浑身往外喷。
“啊啊啊,救我,快救我……太孙……救我……”
眨眼间,练子宁成了一个血人,绝望惊恐的尖叫。
朱允炆都被吓傻了,连连后退,躲的远远的。
朱雄英冷森森笑:
“漠视百姓生命,你知道他们死之前,有多么的绝望吗?”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你的血会慢慢的流干,直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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