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不敢直视。

倒不是邀月等人羞于见人，而是她担心自己再看苏航会忍不住沉沦。

毕竟，自己可不是黄蓉和绾绾那种小丫头，沉沦也就沉沦了，根本无伤大雅。

要知道自己可是移花宫的大宫主，怎么说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如果就这么沉沦的话，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廉价？

不行！

这绝对不行！

而此时苏航见状，则是轻轻一笑，继续对众人解释道：

“作为非枯非荣，便是佛门中一种极高的境界，”

“非枯非荣，半枯半荣，念念往复，生灭自息。”

“到了非枯非荣的最高境界，便完全有可能返老还童、容颜永驻！”

“想当年，枯荣大师只是境界小成，左脸红润光滑，似婴儿，右脸枯瘦干瘪，如枯骨。”

“自古有云，面生异象者，必非常人，此等境界岂为凡人所达？”

“因此，这门枯荣禅功，如果论威力的话，或许没有六脉神剑杀气十足，但是就武学境界而言，枯荣禅功很显然要胜过后者。”

“想当初，大力天龙寺的枯荣大师，在修炼了一阳指之后，并没有再修炼六脉神剑。”

“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枯荣禅功，在枯荣大师眼里，这枯荣禅功的重要程度，远胜于六脉神剑。”

“毕竟，这门武功可是从佛法中所领悟出的上乘武学，不但需要极高的定力，更是要做到心无旁骛才行。”

“也正因为如此，枯荣大师闭关数十年，以至于当世之人都以为他已经圆寂。”

“要不是国师上门，只怕枯荣大师还不会出关。”

“正是因为以上种种，所以才说，这枯荣禅功乃是段思平晚年武学大成之后的精华所在。”

“若是论境界，自然要高于六脉神剑，完全可与少林寺镇寺神功易经经可比。”

“不过，即便如此，枯荣大师参悟数十年，对于这枯荣禅功，也只是到了小成境界。”

听到这里，北侧厢房中，段誉忍不住一脸惊愕，

啧啧称叹道：

“想不到我们段氏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武功！”

“枯荣大师竟然只是小成？”

“要知道三十年前，枯荣大师就已经是我大理第一高手了啊！”

说罢，段誉只觉得心中一股凉意袭来，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世人只知道段氏有一阳指，有六脉神剑，这两门都是纵横当世的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