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
“这件事也是凌东的猜测,凌东一直觉得,路御医对太子无情,正是因为对你有情。”
“凌东,你说这些话只是为了安慰我吗?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已经放下了当日的事。过去如何不重要,只要路御医如今心中有我,便已足够。”可说是这么说,宫旬的心还是因为孟凌东的话悸动不已。
而这股悸动,更多的是来自心底,是过去那个宫旬?
“凌东说这些话不过是因为这是凌东心中一直所想,或许正因为对太子殿下有情,路御医才对殿下这般苛刻,也不愿妥协半分。”话只说到这里,更多的孟凌东也不好把握了。
话完,孟凌东对宫旬行礼告退。
在即将跨出大殿的时候,孟凌东停下,“殿下有时间去看看路御医吧,这些日子都没回去,路御医定然很想你。”
想他?
这个词再一次让宫旬的心口跳了起来,心随意动,腿也不自觉地迈了出去。
但这个时间不太方便,还是待晚些,处理好这边的事再去陪她。
好久没看见她了,想多与她呆个片刻。
于是,宫旬让小鹿子将加急奏折全都送了过去,一刻不得歇,连晚膳都是仓促地用了一点。
宫旬琢磨着路曼声就寝的时间,在子时方回到了琉璃殿。
让宫人不必通报,自己就走进去了。
琉璃殿内还留着一盏灯,暖黄的灯光让整个室内都柔和温暖了起来。这些夜里,他时常觉得孤寂疲惫,直到走到这里,看到室内她为他留下的如豆灯火,整个心里都暖了起来。
路曼声确实已经睡熟了,一个人孤单地卧在床里侧,静悄悄的。小腹处隆起,大概是肚中的小家伙让她这个娘亲辛苦了,就连睡觉时都是蹙着眉的。
宫旬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床边,望着路曼声的睡颜。忍不住伸出手,为她舒展着眉头。
她的脸色憔悴了许多,是香儿她们没有将她照顾好么,让她这般辛苦?
有些事果然还是得他自己来。
于是,宫旬脱掉鞋子和外衫,坐在床外侧。掀开被子,看着路曼声的双手双腿已经浮肿起来了,看着便让人不忍。
怕路曼声着凉,隔着被子,缓缓地为路曼声按压着双腿。
他这动作不轻不重,疲惫的路曼声,觉得睡梦中的自己仿佛身处云端,沉重的身子顿时轻盈了起来。
她能够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她知道这个人是谁,想要醒过来,可身体太疲惫也太舒服了,不